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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杖的事还没有告诉我,岁数也不告诉我……难道她不理解‘答案’对于我很重要吗?”田真心有不甘地捶着树干说道。
忽然,他停下拳头,“对了,还有为什么要浪费七年的光阴来陪我?‘缘分’指的又是什么?”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他挨着树干滑坐到微热的泥地上,垂下头,瞥见一道银白的光闪着,他捡起了地上一根白色的长发丝,“归悦的故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
----回忆过后,田真的眼睛湿润了,瞪着柴盛暗骂:这只笑面虎比他师父更可恶。
田真含着泪问:“你们怀着这样的想法帮人,最后不是自毁之前在别人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吗?”
柴盛不以为意地回答:“这个时世就是这么残酷的。”
田真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一一夺走?”
“师父,照他那么说,那是他恩师的遗物,对他很重要。遇见他时,在他身上找了几遍都没发现钱,现在他又不肯以物抵饭钱,不如留下他在这里干活,以劳力来抵偿吧?毕竟夺人所爱的事我们不能做!”
匠诚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后松开了手,再次收起剑离开了客厅。田真止不住泪水伤心地哭着。
柴盛摸了摸田真的头,道:“其实我不会见死不救的,但救了你后,接下来本该由官府将你救治,可却被推脱说‘已经满人,容纳不下其他人了’。我没办法只能带你回家了,期间我们对你照顾得那么周到,却只要回米饭费也不过分吧?我们不会要别人最珍贵的东西,我们只要自己最急需的东西。”柴盛又拍了拍他受伤未愈的上臂,然后独自走到外面去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田真的眼泪急剧下落,全身透着一股凉意,还带着点头晕目眩。听完柴盛的话后,不知为何他脑内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果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你们最急需的东西呢?
几刻钟过去了,哭肿了眼睛,收住了涕泪的田真无力地坐到地上,回想到:柴盛的语气不像是在说假话,或许是自己太过于心急,在还没搞清楚事实之前,错把好人想成坏人了。
不过他的这种想法的对象也只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