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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现在想起那时候我还回回能被自己蠢哭了,我一听那登徒子是陛下,正在气头上的我竟然还气鼓鼓地问他:“你就是皇帝?”
我永远忘不了那两个太监看我的眼神,唉,谁还没件丑事儿呢。后来有一回我跟嘉妃吃茶时我将这件事儿跟她说了,把那个如花似玉清丽可人的美人儿笑个不停,后来还是看我要扑过去捶她了才作罢。
“发什么呆。”
我回过神来,那个登徒子现在正疑惑的看着我。我将点心放到一旁的小几上,为了掩饰方才盯着他出神的窘况,我讪讪笑道:“你来寻我,有事儿?”
李敬珩从乳白色的搪瓷盘里拿了一块儿酥酪,他似乎不急着跟我说事儿,咬了一口酥酪后,他开始慢慢咀嚼。
我也只好耐着性子等他,真搞不懂这男人的古怪性子,先前我学着皇后娘娘的模样学着端庄典雅,可他却凶我,问我装的不累吗。有一回他同我吵架,我斗嘴斗不过他,气极之下耍赖咬了他胳膊一大口,他不过闷哼一声,也不再与我吵,反而心情很好的样子。要我说,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我盯了他半晌他才把那一大口酥酪咽下去,慢悠悠地说:“我命人打了几只珠花簪,妃位及以上的都有,我来把你的给送来。”说完,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只用绿豆大小的白色珠子缀满了的金簪,上头还有碧玉做的两片叶子。
既然是来送礼物的,那来者既是客。我乐呵地接过那簪子仔细看着,那十几颗小白珠颗颗滚圆光滑,好看的紧,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石头。我问他:“这白色的好看珠子是什么?”
闻言他笑了,我不明白我的问题哪儿好笑了,本想他笑够了就会回答的,不想他一直笑,笑到后来还一边喊肚子疼一边叫我给他揉揉肚子。我上前狠狠给他揉了两下,既遵了旨也泄了愤。他吃疼,直叫“哎呦”。
“有什么可笑的!”我气结。
他说:“什么好看珠子,是珍珠!满宫里头,也就你敢这般揉朕肚子!”
我总是在跟他相处的时候莫名就觉得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