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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请了宫中的御医来给如月瞧伤,抹了特制的冰玉生肌膏,司马玉一直在旁照顾,半个月伤势才有所好转。
大夫为如月换药包扎,司马玉立在旁边观摩,为了看仔细,他靠的很近。如月的脸呈现出异样的殷红。
大夫边包扎边耐心地讲。“你看,这布要这么绕。兴好是冬日,否则这烫伤说不定还要发炎。”
一阵冷风进来,门帘被人掀起。来人手臂很长,只见一只胳膊绕了进来,然后才看到一张英武的脸。眼眸亮如星汉,如深沉的夜空布满漫天的繁星。坚毅的唇开合:“四哥,这天一日冷过一日了。”
他穿了件黑紫色锦袍外着绿玉色泽的披风,身量很长,长长的胳膊和腿,把一身衣服穿的很有型。如月见过这张脸,穿越的那晚。在东宫,他那天穿了件绿色的锦袍,目光坦然地看着浑身湿透曲线尽显的她。
司马玉看到他,微微一笑:“哦,六弟怎么不在前厅等着?”
门前立的侍女帮他取下披风,他又兀自掸掸衣服:“四哥,你呆在这里作甚?”他走进看了看,一脸惊异:“你在学包扎?”
司马玉微微笑着点点头:“嗯,如月的手上的伤快好了。大夫说可以自己换药了。不过,她一个人住,自己换药不方便。”
“大家都说四哥得民心,果然是事必亲躬。”他又看看如月,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你啊,也算报了一水之仇了。四哥,你这个侍女有气魄啊。”
如月迷茫:“一水之仇?”
紫袍男子说:“当日你不是被锦公主投下莲花池?现在你不是也把她推下水池了?”
司马玉笑容温和:“呵呵,就知道锦儿回去肯定又要弄的满城皆知。你们只知如月把她推下水,却不知是锦儿先任性,把如月的手烫伤的。”
紫袍男子明朗一笑:“父皇就这么一个公主,娇横的脾气是改不了的。”他说罢看着如月:“如月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啊,天下敢如此对我们锦公主的也就你一人了。”
如月不知他是赞赏还是讽刺,见他忽而抱拳,白杨一样挺拔的身躯微弯,“在下司马绎,可有荣幸结识这敢为天下第一人的如月姑娘。”
如月被他的直言和豪爽打动,两只绑着纱布的手笨拙却又庄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