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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瑜怒声喝道,他的眸光积聚一点,冷寒地瞪着安澜,这女人说出来的话需要这么挖人心吗?
当初,他们在一起都怀有不同的目的,他知道她是因为沈谦!
“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你还是我的晴人!”压制住怒火,秦谨瑜冷淡地说道。
“我不要!”安澜一拒绝,感觉到秦谨瑜的双唇覆过来,他的动作不温柔,他的双唇亦是冰凉冰凉。
她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好似在砧板上任由宰割。衣服在四唇的交缠中,被秦谨瑜扯到胸前,雪白的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的诱人。
既然她说她是他的晴人,他没有道理不要她?
“秦谨瑜,我不做了!”安澜恼道,她被宁家的人伤害了一番,如今被秦谨瑜压着“糟蹋”,对,是糟蹋,毫无感情地由他发泄。在内心深处,两年的相处,她发觉自己将他当作依靠,唯一能够给予她温暖的人,可如今,他只要她的这具身体。
“不是你说的,我们只是床伴的关系。莫不是我比沈谦满足不了你?”秦谨瑜一出口,顿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他看到安澜的眸子暗下去,这两年里,面对她的冷淡,他都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伤到她的底线。
可能是今晚,他看到她受宁家的欺负太难受,可能是想到自己真实的身份,想到他也是在骗她;可能是见到她心里的男人还是只有沈谦!
安澜最痛的地方不是被宁家赶出,而是与沈谦的孩子。
沈谦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有了一个没有人要的孩子。她还记着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冰冷的械具穿进她的身体,那么地刺冷。
“秦谨瑜,你放开我,放开我!”安澜猛地大力挣扎,她竭力地喊道。
看到她发狂,秦谨瑜停止动作,他想将她抱入怀中,安澜举起手打在他脸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让我留住那个孩子?”
秦谨瑜拖着她进了手术室,他冷声告诉她:宁安澜,你肚子的孩子必须打掉!我不会替别的男人养孩子!
她走投无路,强行被他按在手术台上打了麻药。他说的回想起竟好像是昨天,他的面容冷冰冰地映入她的眼底,他说,“宁安澜,孩子生下来没有人要,他活着注定要受苦。你要他恨你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