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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这样认为,侧妃以为呢?”
文良娣又问杭侧妃,杭侧妃死寂,不搭腔,文良娣磨了磨牙,又看向胆小如鼠的钟奉仪,“钟奉仪,你觉得是谁想谋害太子妃?”
钟奉仪吓的脸色惨白,“回良娣,妾不知道。”
文良娣冷哼一声,走到了闫意笙身旁,她比闫意笙矮了一截,更显得闫意笙纤腰楚楚,我见犹怜的动人了,她不甘的跺脚,退后两步,与她错开站立。
“闫奉仪为何不说话?莫非你心虚?”
闫意笙深吸一口气,直视前方,“文良娣,其实你什么都好,除了眼瞎。”
太子长相中等,看着颇凶,完全不是讨人喜欢的类型,而这文良娣却是朵娇花,偏偏她还喜欢太子喜欢到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在暗恋太子,都想得到太子的宠爱,这眼光奇特到无法理解。
“你竟说我眼瞎?”
“不是,我说你什么都好。”
“……”
文韵发现自己好像说不过她,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咽下了喉间的火星。
经过一个时辰的反复诊断,太医们束手无策,便让太子请宫中御医,御医是专程给皇上诊治的,医术自然无可指摘。
太子转身跑出梨安殿,自己去了御医院,文良娣见他出来还迎上前,却被撞到在地,太子却没回头。
文良娣眼眶一红,推开侍婢来扶她的手,又恨恨的看了梨安殿一眼,蓝梨如果就这么死了最好!
反正,蓝梨又不爱表哥,干嘛总占着表哥妻子的名位。
……
御医请来了,可也都纷纷摇头。
沈俶的眼眶红的吓人,御医们见势不妙,“太子殿下,或许下毒之人能有解药。”
“下毒的人?”
沈俶立刻让人搜东宫,一寸一寸的搜,每个人都仔细盘问,最后锁定在了闫意笙身上,因为蓝梨在东宫只亲近闫意笙,她是最又机会能够毒害蓝梨的。
可最后却同时在在文韵和闫意笙的房中搜出了同样的毒。
文韵脸色惨白,跪在太子面前哭着否认,她是有心无胆,她连当初的周良娣都不敢谋害,遑论太子妃?何况她怎么可能还把毒药藏在自己房间?
太子是了解她的,只是让她别出惜园,并未责罚。
放过了文韵,那倒霉的就是闫意笙了,因为太子压根不信她。
闫意笙再次被禁足,门外被人把守,不让人给她送食物和水,直到她愿意交出解药为止,若是太子妃死了,她就得跟着陪葬。
隗嬷嬷不停磕头,“求太子殿下怜惜我家小姐这一副病躯,大夫说过,断一次药,小姐便要减寿三年。”
太子不止关了闫意笙,还将他们带来的医女大夫给禁足看押了,不让他们为闫意笙配药。
“那就让她拿出解药!”
太子一脚踢开隗嬷嬷,减寿三年算什么?阿梨此刻躺在那里不死不活的样子就是让闫意笙减寿十年都不足以让他平息怒火。
隗嬷嬷又爬着回去,“求太子明查,我家小姐虽在边关待过几年,性子不如京中闺秀温婉,可她却生性纯良,下人犯错她都不忍责罚,何况太子妃还对她那样好,她不会的。”
小姐也就是脾气阴晴不定,平日即便生气了说话也还温声细语,她又怎会去毒害一个对她好的人?
“你说不会就不会?孤看她是笑里藏刀!”
最终,太子是没听隗嬷嬷的求饶,笃定了闫意笙就是凶手。
还将眉清目秀抓走了,让闫意笙明日午时前交出解药,否则就将眉清目秀送去关着男死囚犯的监牢中。
闫意笙靠在门后,眼神一点点的冰冷下去,沈俶……
……
夜深,玉盘高悬。
闫意笙的房间里闪入一道黑影,她转身看向等候已久的人,“毒,是你下的吗?”
容阳与站在她对面,眼里装满烛光倩影,听了她的问题后,没急着回答,将封爵楼端来的药膳汤放在桌上,然后伸手想去牵她,“你把汤喝了。”
闫意笙避开,她黛眉蹙起,眼神似结冰了,“蓝梨的毒真的是你下的?”
她语气不善,是在怪罪。
少年的耐心并不好,好脾气她不要那就算了,他眉一挑,明眸生笑,退后一步坐下,任卿打骂似的一摊手,“卿卿说是我,便是我了。”
“你!”
闫意笙习惯了他因为对自己愧疚而来的顺从,以及她主动靠近时,他腼腆的样子,他这忽如其来散漫不羁的样子让她竟无言以对。
“我在问你呀,到底是不是你?”
“是我如何?不是又如何?”
少年在生气,气她过于不信他,他下毒岂会不顾她的处境?让她遭这等罪?
闫意笙撇唇,嘟哝,“是你就拿解药出来呗,蓝梨对我很好,如果我连知道是谁下毒害她,却不能为她拿到解药,那我余生难安,如果不是你,那不是最好吗,只是不是你的话,那又会是谁呢?”
御医都束手无策了,她倒宁愿下毒的人是他了,最起码知道找谁拿解药。
容阳与跟她杠上了,不紧不慢的用勺子搅动汤,还是滚烫的,他来的路上一点没耽搁,没想到竟半点好没落。
“是我也不会拿出解药的,蓝梨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免我动手。”
“嚯,差点忘了,你也不是个好东西。”闫意笙随口就这么来了一句,飘来的香味让她咽下口水,好饿。
容阳与气笑了,抬脸看她,少女的脸上跃动着烛光的影子,他想亲上去……
“虽然不是我下的毒,但你如果现在把汤喝了,我能告诉你还有谁死于此毒。”
“你什么意思?”
“喝汤。”
“你先告诉我!”
“喝汤。”
“……”
喝就喝!闫意笙气鼓鼓的走过去,伸手要接过汤,他又避开了,“烫,我喂你。”
“容阳与!我不要你喂!你轻浮唔……”
他听她说轻浮,没想就倾身偏头一口亲了过去,正中娇花般的红唇,一触即离。
温软的女儿馨香让他心神荡漾不已,咽了咽,喉结滑动,一时冲动的惹来了更深的渴望,气总算消了,又腆着脸伸手去捞她纤腰。
‘啪’闫意笙打开他,眼眶倏的一红,哽咽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你得了清白,以后就很随便可以欺负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随便?你看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