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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洗叹一口气:“唉,你也是,为什么要把这条裙子穿出来呢?”文雅一听邹洗这么说,立刻瘪了嘴巴撒娇:“父皇~明明就是姐姐泼我一身水......”邹洗看看文净又看看文雅,道:“文净她不会故意泼你一身水的。”文雅从这番话里已经感受出来了,虽然她更得宠,但碍于文净的身份,她也不能怎么样,于是自圆其说:“啊......我记错了,是姐姐的丫鬟!就是她。”修长的手指直指许惊鸿,
“怎么又突然改了说法呢?”邹洗对她的说法感到好笑。文雅眨眨无辜的大眼睛,道:“当时姐姐挡在她前边,我一时没想起来细节,就以为是姐姐泼的我。”
邹洗冷笑,看到是许惊鸿,刚想挥手说算了,忽又想到一法,可以把她招进乾清宫,竟是笑了:“哦,朕自会替你惩罚她。”
许惊鸿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发现竟然波及到并且把矛头指向了自己,顿时抽了抽嘴角。她是无辜的好吗?事情从始至终她就说了一句话好吗?
邹洗渐渐走近许惊鸿,文雅跟在他后面瞪着她,许惊鸿象征性地把头低下,两只手也悄悄背到身后,装作胆怯的样子,等待着邹洗下一步动作。
“你泼了文雅茶水?”邹洗的声音是铿锵有力的,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许惊鸿思索着,是承认还是不承认?承认或不承认在现在看来都有利端和弊端,最好还是先打一张保险牌。
“嗯......皇上若这么说奴婢也没有办法。”许惊鸿并没有正面回答。
“朕问你,是你泼的么?”邹洗显然不满意,语气相比上句更厉了几分。
许惊鸿平静地抬起头,一双眸子紧紧地注视着邹洗的眼睛,心说,豁出去了,随后沉静无波澜地道:“是。”
邹洗突然一点儿都不怀疑许惊鸿了,但还是把面部表情控制得严肃又冷厉,说:“在宫中还胆敢如此放肆。从明日起,你到乾清宫做宫女,朕一定会好好惩罚你。”
许惊鸿暗暗揣测邹洗的这句话,不知进入那乾清宫是好还是坏。只能依靠刚刚望进邹洗眼底,暂时猜测他是因为觉得自己有意思才放她进入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