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武泽天就是觉得自己来这里特憋屈了,好端端的美梦被打扰了,如今还被甩了巴掌,可他不觉得,他现在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向夫君讨喜的的样子。
其他人早已经吓的就差尿裤子的份了,在场的还是年纪较大的女子比较淡定:“王爷您刚醒过来,需要奴才去请大夫吗?”主子今日怎么说不出的怪异。居然会打了平日里疼爱有加的王妃,变天了,真的要变天了。
如果古代有愚人节,他们宁愿相信今天是愚人节开的玩笑。
而一边沉默不语的武泽天则不是那么回事了,虽然他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这个鸟地方,除了李斯雯,他谁都不认识,转念一想,既然她在这里的身份是王爷,那么跟着她吃香喝辣的总比饿死在街头或者要自己出去谋生计的好,不吃白不吃嘛,何必苦了自己。
他必须巴结好李斯雯,一计上心头。到底是这么想着,可是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当王爷的不是我?
李斯雯看到众人正惶恐不安的跪满一地,伸手去抚了抚额头,他们是不是被自己说的话吓住了,毕竟这里不是现代,一个不慎恐怕有性命之忧,绝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是假货。
从容的摆摆手,遣散了众人,只留下那年纪稍大的女子在房中。
再一次揉了揉生痛的头道:“本王有点不适,记不起发生什么事了,片段零零散散的拼凑不起来。我真的是你口中的王爷?你又是谁?”
那年纪稍大的女子先是一怔,随即又单膝跪地。
“王爷,您,您真的不记得奴才了?奴才是王章您府里的管事,奴才还是主子从宫中带出来的,王爷从小就是由奴才伺候的。”说到最后一句时女子激动起来。
这人样子颇为老实,能相信吗?李斯雯不敢肯定。“王管事,若本王说醒来后,本王不再是你以前的主子了,你……作何想法?”
“奴才,奴才不敢有想法,奴才只要能为王爷鞍前马后,尽心尽力地伺候好王爷,不管王爷变成什么样都是奴才的主子。”
人心隔肚皮,在这种王权至上的社会还是得小心,步步为营,王管事你也怪不得我多疑,日久见人心,还是观察下稳当。如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