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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以为是关于什么著名流派被画的面目全非的山水画。但,瞬间,张着嘴,愕然,什么话也说不出,像一尊大卫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默默的注视着这张画。画里画着一个男子正拎着一双轮滑鞋,冲着前面笑。笑容明媚的像阳光一样灿烂。
“诶哟,疼死了。我再也不滑了”唐诗坐在地板上嘟囔着嘴揉着摔得已经有些肿的屁股大叫。轮滑鞋的轮子还在自顾自嘀溜嘀溜的转着。
“起来,再溜撒。”一个稚嫩的男声。
唐诗抬起头看着他,这是一张不能用帅来形容的脸,但十分友好的笑脸、亲切,让你无法拒绝。
他只是伸出手,并没有太过主动的将唐诗扶起,手掌摊开等待着被握住。
那是一种无法拒绝的微笑,眼神通透而明亮,给你以希望的光。
唐诗看着他,丹凤眼微合,嘟着的嘴角慢慢扬起,露出六颗洁白的牙齿。她左手撑着身体,右手伸向那只粗壮陌生的手…
绚丽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被包裹在一个梦的世界里。他们在云中漫步,采摘星辰,收集风里桂花的味道。两人贪婪的笑着,在速度里寻求激情,旅途里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痛并快乐着…
“我在去上海的第一个星期,因为水土不服,又熬了两天夜,第三天就发烧去上海第一人民医院打点滴……”
李泗彩将唐诗扶到沙发边坐下,叙述着当天发生的事。光似乎都聚在了那张画上,画上的亲年灿烂的笑着。
那天,李泗彩挂完两瓶瓶点滴,闲着无聊在医院瞎逛着,不知不觉走到外科病房,李泗彩闻道了除了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外的一股淡淡的油彩味道。
顺着味道寻觅,李泗彩走到了一间病房门口,门开了一条缝,光混合着药水、油彩的味道从门缝里弥漫出来。李泗彩凑上门缝,从缝里往里看,一个头发蓬乱、穿着蓝白相间条纹病服的男子手里正握着画笔向一张画布涂抹着,看样子已经是最后的几笔了,画的是一个男人,脸部被他的手臂遮住了。
苏羽脉好奇的看着,那个男子涂抹了一会似乎是要换颜色,他将手臂放了下去…
李泗彩看到画中那个人的脸时,瞬间,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