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瓜葛。“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也许是前世的教养太根深蒂固,在这样的情况下该有的礼数她也没有忘,打了声招呼,想要转身离开。
湛问天皱着眉,见她脸上不自觉浮出的悲凉神色,不由得上前了一步,余光撇着他的白浅却戒备的连连后退,低吼了一声,“别过来。”
湛问天停住,罢了罢手,白浅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身形,脚步有些仓促的离开,湛问天站在原地看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缓缓转过身,走到墓前,照片上的白素曼依旧淡淡的笑着,温润如玉,湛问天伸手摸着她的照片,轻缓温柔,恍若对待珍宝一般的疼惜。
白浅回到家中,只觉得精疲力尽,这身体不好,加上自杀留下的后遗症还未好全,稍微激烈的一点的运动也会头晕目眩,白素曼重生的家境并不好,父亲早去,家里的房子是父亲以前的宿舍楼,说的好听是两房一厅,其实只是不到是四十平米,城中村的握手楼,又在二楼,常年不见天日,现在正是春季回南天,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整个家的经济来源都是白浅的母亲王玉兰在菜市场买菜来维持,在这里三个月,白浅也能看的出来这位母亲对孩子的爱意,医院醒来的那刻,那个年仅才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花白的头发和疲惫的神情,双眼通红却始终没有对这个轻生的孩子说一句重话。
白浅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也许是从小的日子过的很艰苦,她读书很用功,一心想着摆脱苦日子,加上长得漂亮,才会满是期待的参加了选秀,最后落选,希望落空的自杀。白母为了救她,几乎是花光了所有的家当,她清醒的第一眼,便是看到憔悴干枯的白母坐在她的床前,满眼通红,却没有说一句重话。
缓和了一下情绪,白浅起身准备饭菜,刚将菜摆好在桌上,就传来了开门声,白浅放下碗筷走过去开门,白母站在门外,到现在还有点不习惯白浅突然转变的乖巧听话的行为,一时间有些发愣,白浅接过她手里的有些脏的围裙,将人拉了进来,微笑着道,“白太太,见到你女儿太美了看呆了么?”
白母被她那么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