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停的给自己催眠着:我不疼、我不疼!
可脚心传来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让闵柔紧紧抓住被角还是疼的发抖,如果不吃消炎药,只怕明天就会发高烧了。最后还是重新从床上坐起来,闵柔拿起了水杯,准备自己去倒点水来吃药。她不小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了。
一只脚着地向前跳着,累了就用受伤脚的脚后跟着地休息一会儿,闵柔跳到桌子边上,摸到了水壶,却发现水壶也是空的,摇晃了两下也没有发出一点点的水声来。
还哪里有水?闵柔记得走廊里有一只饮水机的,虽然要出门走一段,但总比躺在这里忍着疼、等着伤口发炎、发高烧要强的多。闵柔把药塞在睡袍前面的小兜兜里,一蹦一跳的打开了门,凭着记忆向走廊另一头的饮水机跳过去。
一步,再一步,闵柔咬着唇跳的腿发酸、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好像刚刚淋浴过一样,头发都湿湿的缠在了脸颊上。终于摸到了饮水机,闵柔靠在墙边先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从一侧取出一次性的水杯,按下开关,接上满满的一杯水……
“嗯……啊!”闵柔才把药吃进去,就听到似乎有女人的**声传来,那声音压抑中带着隐忍,可又忍的不够彻底,最后那一声带着长长的尾音,叫的及其响亮。
而就是这突然的一声,让闵柔浑身都颤抖了一下,脑中仿佛有几只大钟一起“轰隆隆”的敲着,将她的后脑都敲的发疼,太阳穴发胀。明明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也根本听不出那个**的女人是谁,却好像在心里都恐惧着这个声音。
“别……嗯,饶命……”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伴着更大声的**。在闵柔听来那女人不知道此时有多么的痛苦,才会叫的如此凄惨,而那声音让闵柔的脑中总是会有另一个女人的**声出现,虽然记忆模糊着,可那种感觉却是不寒而栗的。
后背紧紧靠在墙上,闵柔丢掉了手里的纸杯,想要拼命的捂住耳朵,但耳朵听不到了,可脑中的那个声音还在,不知道脑子里反复痛苦**的那个女人是谁,但却听到那个女人在哀求着:“求求你,放了柔儿。”是谁?是谁!那个哀求着的女人是谁?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