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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们当踩脚板凳,当下冲我喝道:“你不是挺能说的么?有本事自己上去看看!”
不等她说完,我早已腾空一跃,扶上了墙壁,瞧得赵警官呆了一呆。
果然如赵警官所说,四周没有多余的痕迹,难道凶手真的是穿墙而入?
刘队长也是一头雾水,忙完现场后便将我们这些目击证人解散了。
回到家后我冲了个凉水澡,关灯后舒服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全是那黑衣女子的身影。
瞧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即便不是真凶,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但她杀人的理由是什么?
而且横竖怎么看她都是个活生生的人,如果她是凶手的话,是怎样做到那种尸变程度的?
思虑半晌,一阵倦意袭来,眼帘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卧室内的温度变得阴冷起来。
我记得自己在洗澡前明明将空调打到二十七摄氏度,那是在夏季十分宜人的温度,不该像现在这么低。
其实室内的温度也算不上很冷,只是一种阴到骨子里的寒。
我身上只盖了条薄薄的毯子,当下忍不住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可闭着眼睛摸了半天都没能摸到。
我记得遥控器明明摆在床头柜上,伸手一捞就能捞到。
今晚这是怎么了?
我苦笑着打开床头灯。
当淡蓝色的微弱灯光亮起时,我的目光瞬间定格在靠近阳台边上的一张沙发椅上,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凄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移门上的玻璃倾洒在那张椅子上,突显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披肩的长发下的脸庞此刻在淡蓝色的光晕下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惨然。
是那黑衣女子!
她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我勉强镇定心神,从床上缓缓直起大半个身子,右手悄悄摸出藏在枕头下桃木短刀,喝问:“谁?”
没有回答,只是一声轻笑。
她大半个脸都被深埋在黑暗中,所以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那声笑令人毛骨悚然。
笑声甫落,她以一个曼妙的身姿缓缓走出卧室。
我自认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这孤男寡女的暗室里,本该香艳旖旎,但此刻只觉得寒毛直竖。
眼看她就要走出卧室,我连忙下床追了过去。
她走得并不快,不知为何,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