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地说:“孩儿该骂,孩儿刚到还没来得及上楼去问安。”
“哟,你还记得喊我妈咪呀,我还认为早把我给忘了呢。”少妇几乎是用着尖叫的口气说。
“美芹,你胡乱嚷嚷些什么?我们在谈正经事。”周天宇阴着脸说:“你的药吃了没有?”
“啊呀呀,就许你跟你的义子谈正经事,为何我不能跟我的义子谈正事了?”美芹依然大声嚷嚷,“药我不吃了,我想死了倒可以省一份心。”
“你又胡说什么?”周天宇恨不得上去掴她一巴掌,但周天宇想归想,脸色还是不得不缓下来,他说:“阿剑,你陪妈咪上楼吃药,我该去海珠酒吧跟张子和他们几个谈谈了。”
郑剑说:“爹地,你得多加小心,张子和那老不死奸诈狡猾,说不定他别有用心,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留下陪妈咪一会吧。我带阿义去,不会有事的。”周天宇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匆匆离开了议事室。
郑剑知道,义父此次去是跟青门帮帮主张子和、隶属台湾青联帮的安柏水和隶属日本大和帮的韦昌元商谈黑道上的事。近来港岛警署组织的反黑行动搞得密锣紧鼓,黑道上不少高级人物纷纷落马,他们几家不得不秘密联防。
“哎哟,阿剑,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扶我上楼?”美芹娇媚地走过来,把浑圆细嫩的手臂伸给郑剑。
“啊,义妈---”郑剑冷不防,突地脸红了,但却没有去握美芹伸过来的手。
“你是在担心那老头吧?”美芹硬把郑剑的手拉过来搭在自己的软腰上,“我早看出那老东西不再把我放在眼里了。哼,当我不知道,昨天他又跑去赤坪的别墅跟那小娼妇混了一天一夜。”美芹边说边把自己的身子靠向郑剑,郑剑不得不用手扶住她。
“义妈,”郑剑想推推不掉,满脸的尴尬。
“哼,别口口声声喊我‘义妈长’‘义妈短’了,你就喊我芹姐吧,我也只大你几岁。”美芹不由分说地揽住郑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郑剑望着怀里的满头秀发,闻着沁入鼻翼里法国香水的幽香,藏于心底的欲火被点燃了。他不知那来的一股力气,把浑身软绵绵的美芹一下拦腰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