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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袋子,站姿要比左边的那位老实的多,表情也淡,昏黄烛火的映衬下,那女人的皮肤看起来明净透彻,连嘴角礼貌的微笑都显得更淑良大方了。
站在两人身后又是中间的女人离得最远,也只有她是侧身而立。蒋龄看她看的最不真切,但即使只是半张脸,伏地的蒋龄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疏离与清冷。他只微微瞥见了她半分眼神,但那似乎不经意的一眼里,有说不尽的淡漠与不屑。蒋龄一时间竟然文采大发的想到了八个字:轻世傲物,目无下尘。
站在最后的那女人没有正视蒋龄,她仿若处在自己家中一般,自然地走到桌边坐下,然后伸手拂了一下袖摆。
“姓蒋的,看够了么?信不信你再多看两眼,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左边那女人沾字带血,蒋龄心跳如鼓,连忙低下了头。
右边那女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团丢在蒋龄面前,轻声说,“蒋大人白费心机了,这些人的名字,我们早就知道了。”
揉皱的纸团上似乎还带着未干的鸽子血迹,蒋龄心里最后的一块石头一沉,真真万念俱灰了。
“果然天涯海角,都躲不开你们。”
有轻轻的脚步声在向自己靠近,蒋龄抬起头,发现正是适才坐在桌边的那女人。
“难为大人了,竟然躲到了这种地方来。”她淡淡一笑,“大人随身的财宝放在了何处?”
这句话营造出了一种她们是为钱财而来的错觉,蒋龄先是一愣,然后发了疯地用手指指着床下大吼大叫,“两箱金子!都给你们!别杀我!别杀我啊!”
“你想多了。”她的语气更冷了几调,“在你身边多放点钱财,明早他们收敛你尸身的时候,就会用好一点的棺木了。”
站在右边的女人也道,“蒋大人低估自己的身价了,这点钱财,还不够大人一个手指头。只是可惜了大人这一手好字,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情真意切,惋惜之情溢于言表,字字像是发自肺腑。
“小姐,咱别跟他废话了,早点解决了回去喝酒吧。”
蒋龄却突然话多了起来,“你们!谁让你们来杀我的!能不能放过我的妻女!”
已经开始擦匕首的女人哼笑一声,“都是要死的人了,知道那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