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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进友谊的一种象征。
待我拨过去静一给我的号码,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像轰天雷一样出现在耳朵里:“九安,九安,你现在在哪,我去给你提行李。”省去客套的问候开场白,直接奔向主题。
多亏了我身体健康、心脏承受力较强,不然在这样的随处都是震惊的世界里,我会受不了的。
静一说的司机师傅,不是别人,而是我们三贱客之中的一贱——杨雨菲。亏得静一想的出来,还和我卖关子,说什么司机师傅,我居然还信以为真。
我们的贱客集团是在高一的时候形成的,那时候和全中国所有的有志青年一样,只是为了同一个梦想而走在了一起。到后来高考考的真的不是送分题,而是我们的友谊。
如果说我和静一的友谊开始于心灵的相通,那我和杨雨菲的则是在备战高考的上千多个日子里渐渐沉积下来的。
十年过去了,初次见到她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宛如发生在昨天。
“我以为你和静一是堂姐妹或者是表姐妹关系,真的太像了。”这是雨菲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虽然好多人都这样说过,但我只记住了她的名字,记住了她这个人,其他人的我都忘了。
那时候她扎着高高的马尾,一副青春无敌我怕谁的张扬模样。如同黑玛瑙明亮的眸子闪现着同龄人没有的世故和精明。她不像静一那样得通过疯颠颠的笑和无拘束的歌声让人记住并留下深刻印象,她有那种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机警和灵动。
在她车上看着往后倒退的城市风光,我的三年的伦敦的经历还没在我的云淡风轻的口气里叙述完,她的车就稳稳地停在了我们的聚集地。
“亲爱的,安安,安安!”我刚下车,一个花枝招展的火凤凰就向我飞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说着她就仿佛看一件艺术品一样凝视着我的脸,像即兴表演一样一下子哭了出来。
虽然她已经有资格宣称是导演,但此刻我毫不怀疑她的情感的真实性,她从来不骗我。从我认识她起,她的泪腺就是如此发达,说哭,马上就能来戏。我估计她当初之所以能进表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