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眼瞅着弟妹的眼皮不住的打架,心中愈发起疑。从身上取出二百两银票,交给刘可妍,刘可妍面上一喜,强打精神陪着说话。
等大夫来了,给刘可妍反复诊脉,最后眼神疑惑地说道:“瞧着脉相有些乱,***奶的身子怕是出了问题,至于问题出在哪儿,老朽冒昧地说一句,怕是着了什么人的道儿,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闻了什么不该闻的东西……”
“大夫的意思是说,我弟妹中毒了?”秋菊的话,华妈妈与服侍刘可妍的人都吓了一跳。
华妈妈是刘可妍的奶娘,庄户人家出身,人在刘府多年,也有些见识,但刘府人口简单,她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根本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巧月是刘可妍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自小就跟着刘可妍,人也单纯得很。
大夫也不敢肯定,因为他并不擅长查毒解毒,建议李家另请高明。
无奈之下,秋菊派人去打听省城擅长解毒的杏林高手,贴子直接递到了纪府,惊动了纪夫人,也就惊动了纪大人,还真找到了这样的人。
自从听说刘可妍有可能中毒之后,华妈妈带着巧月把房里搜了一遍,也没搜到什么。厨房的陈大娘也是刘可妍从娘家带过来的人,自然信得过。最后,大家都怀疑起了二房赵春微的人。
因为过年二房的人都留下了,完全可以趁着众人离开之际,找机会下毒,至于毒下到了哪里,谁也猜不准。
擅长解毒的大夫同样姓刘,刘大夫过来给刘可妍诊了脉,又问起了她的情况,然后开了一个方子,交给秋菊,对她说道:“按这个方子熬药,每日早晚各一次,五日后就会恢复正常。李***奶中的这种毒无色无味,可以下到香炉里,也可以抹到纱帘上,比如绣帷上,衣服上,脂粉盒里,甚至花盆的土里,喝的水里,都可以。”
“能否查得出来?”刘大夫的话说得众人毛骨悚然,连秋菊都觉得自己在弟妹房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也有可能会中毒。
刘大夫蹙眉开始找毒源,桌案、香炉、床幔、被褥、脂粉、茶壶茶碗、柜子里的衣物都找过了,还是没任何发现,最后在窗前摆放的一盆万年青旁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