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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打转的壮硕女子,刘病已放下手中的竹简也是笑着开口。形如男子的郭征卿却也是不甚客气就在刘病已跟前的矮桌上落座。“病已,你可曾发觉,近日往来于你我住处送物什的,可比往日,”
“阿姐,你又胡来!殿下的书桌,可是你随意坐得?”
匆匆进门的胡组脸上颇是怒意十足,瘦削的身躯对上郭征卿的壮硕竟是丝毫惧色都没有。
奶娘与姆娘这数年来的相处模式虽已司空见惯,可刘病已却仍是忍不住眉眼弯弯。“姆娘随性惯了,奶娘这多年来早该见惯,又何必动怒?”
“殿下,皇宫重地可不比鲁国史家,若是被人,”
“阿婶不必忧心,掖庭诸守卫,与阿爹都有几分交情。阿爹既然发了话,他们自然不会多嘴。”
“平君小姐?”
瞧着来人,胡组的面上终于是多了几分欢喜。刚刚由郭征卿带来的阴霾霎时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算是为数不多知晓许广汉暗地里教授殿下武艺的人之一。因着许广汉和殿下关系的缓和,许大人这唯一的亲女,如今也是明里暗里往来于掖庭的客人之一。殿下与平君小姐逐渐相熟的这段时日,她分明是瞧得出比之昔日,殿下的心性也是开朗太多。
殿下自幼即是颠沛流离,虽是于鲁国史家人人皆不敢轻怠,可族中兄弟姐妹之于他,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却是无一人如平君小姐这般于殿下是无甚顾忌。看着陛下如今多了几分寻常少年有的人气,她这个奶娘,自然是高兴的很。“平君小姐,你与殿下慢慢聊,小人告退!”瞧着还是分不清轻重,依旧是坐在矮桌上只盯着许平君瞧的郭征卿,胡组的面色一寒,下一刻,已是双手并用将郭征卿就是一把拽下。
庞大的身躯伴着一阵“哎呀!”声,仿佛是地动山摇般,让室内两个小的也是有几分忍俊不禁。“平君,你今日为何会,”
“病已,换身衣服,与我去个好地方。”
仿佛是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掏出一套内侍服,许平君扬起的脸上尽是显而易见的神秘与喜色,配上那举起的手腕上明晃晃的五彩丝线,少女情态,竟是显露无疑。
想起许广汉这几日教授他武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