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我挂了哦。”话筒里面传来一阵男声,我眉目一皱,随即就将电话给挂了上去。
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随后接过电话不削的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这个世界上能看到这些东西的人都能够帮他们实现心愿,那么他们该忙死,是谁的命,就由谁来接好了,这个老太婆既然已经死了,那么接下来那个孩子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该去该留,都不是我们能够做的了主的,老太婆,你说是不是?”
我们几人的目光一下都集中在了那个老婆婆的身上,见她欲言又止,我有些心酸的说道:“对不起,我已经试过了,根本说不出来,不过您放心,我家就在这附近,再说这不还有秦帅呢么?老人家,您就安心的走吧,不要有所顾忌……”
那老太婆老泪纵横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此时,我看见她的孙子正在她身后的一个墙角旁边痛哭流涕,我能够体会他的难受,在人前假装坚强,可是在人后呢?有很多人都是这样,表面上像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底有多痛,不亲身体会过,就不会知道那一份痛简直要比一把匕首插入胸膛都要痛苦,何况这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啊。
“哼,原本跟你约好的时间恐怕要延后了,今天晚上有的你忙了,诺,拿去,这个纸鸢还给你,让这老太婆拉着这风筝的一角,再让你身边的那个姜家小丫头借你竹签,她自然就能找到自己要去的方向,一直往西走,走的时候不要回头,我说你小子,真不知道你爷爷的死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平常人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到了你这儿,就是理所当然,呵呵,叶成啊叶成……你这一盘棋,可下大了。”
说完这句话,那个陌生男人连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傻愣愣的看着那一只被他放在地上的风筝,这是我爷爷的那一只,不会有错,因为上面还有一点儿血渍,这血渍是那个时候在聚龙村时老太婆割破了我的手掌给我涂抹上去的,这位置,这形状,不会有错。
这么说来,那么在我家客厅里面偷走这个风筝的,应该就是这个男人,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呆在我爷爷家里面没有离开过?我去,这个男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