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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车里的两个人并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
“谢谢你大叔,这么晚了正好没有公交了。”
在倒垃圾大叔略感虚荣的时候又添上一句:
“大叔,我们都是前面某夜店的小姐,以后您去的话,我会给您算的便宜点的。”
然后在大叔扭曲的表情里钻进了治安车。
那个时候时间就像一把涂满蜂蜜的刀,在我们这群小蚂蚁享受的同时生生撕裂我们,离别的气息无声的蔓延着,它残酷的告诉我们,曾经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悲哀。
毕业后,我和白墨分在N城,而陈果茹被他有钱的老爸安排到了国外。
我和白墨经常和她开着视频讨论国外与国内的教育制度的差别,果茹经常捍卫她的愤青精神:
“苏可你们知道吗,如果我早点来美国进行美式教育,我现在说不定是个走在时代前端的高材人员。”
白墨抢口而出:“其实果茹,这个也不能全怨您的祖国教育,这个和智商也有关系的。”
在果茹差点用装着concannon的HelloKitty陶瓷杯向她的iPad泼酒之前,我快速的关掉电脑,怒视白墨道:“白墨你省点口水行不行,我这人晕血,见不得任何晕血的场面。那可是肯嘉尼啊,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红酒。”
白墨一把搂过我“没事儿,等姐以后经济爆发了,别说肯嘉尼了,就是肯德基也送你两大城池,一个专门由你洗脸,还一个由你洗脚!”
我“啊”了一声,对着白墨单纯的脸长叹一口气:“我说宝贝儿,肯德基是用来吃的,让你整天泡在油水里不淹死也得腻死。”
这就是我的姐妹们,一个个的生活璀璨的跟劣质小明珠似的,永远散发着不耀眼的光芒,不过果茹除外,她家的钱能买一卡车的明珠,还是限量版的。
突然“嘭”的一声并伴随着一阵刺痛,当我看清自己撞在一根路灯上时不是大声尖叫,而是揉着脑门儿忍着疼痛四处偷瞄,这简直比陈果茹被白墨讽刺智商更丢脸的事情,如果旁边有垃圾堆,我肯定一头扎进去。路边的行人似乎无暇顾及我这个黑夜里不起眼的角色,只是快速的前进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