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全是细沙土,柴草里藏着一床草床,还有一根板凳。王金花经常在那里跟招弟一起洗澡,她老公不在家时就在那里玩到深更半夜。我那时总在找机会,我想什么都不说,把他按倒先做了,只要有一个单独的机会我就能让他乖乖的听我的,我知道太多把柄了,只要我愿意那么做,可以要了他一家老小全部的命。可他每天出工早,收工晚,两口子每时每刻都走一起。王金花没过来就是黄寡妇跟他一起洗,黄寡妇没跟他一起洗就是他两个儿子,总是有人跟着。我相信总有机会,我经常说肚子痛,那样我就有理由拒绝我老公,七七年九月的一个下午,这个日子我记得特别清楚,我怱然真的觉得小腹疼痛,很快又吐又泻,公社只有一个卫生站,我老公马上把我送到县人民医院之后,医生说我是*癌,第三天就动手术。他们说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把我*切了一半。二十多年之后我才听人说,当时那个主治医生临死之前有点神经错乱,把他误诊的事都说了出来,有好多个本来没那病却被他诊断成那病,冤冤枉枉挨一刀,我也是白白的挨了一刀,他发现完全搞错了方向,为了不承担责任,将错就错把我的*切了一半。
一个女人没有*又怎么生孩子,我甚至想去自杀。可我不甘心,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徐招弟的错。是他弄乱了我的心,是他让我迷失了方向,是他让我总是心情不好,我要不因为他就不会生病,我感觉得到,他明明是喜欢我的,他没有做到一个下贱的富农子女应做的事,难道还要我去求他?就算王金花比黄寡妇好看,她还赶不上我一半,我总认为他求我是天经地义。我要他活着比死了都难受,那时我恨到极点,我只想报复,我不愿意举报,因为那一来他很有可能在批斗的时候当场打死,那太便宜他了。既然你没心没肺没眼色,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没把喜怒表现在脸上,也没有倚仗优越的身份寻衅滋事恶意中伤,相反还跟黄寡妇处得亲姐妹似的,我们还认了干姐妹,我小六岁,我还叫黄寡妇一声干姐姐。为了不被外人知道,我们约定只有在没人的地方才姐妹相称。黄寡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