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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的献血,疼痛倒是没那么清晰了,害怕多一点。
陆云深如鹰般的眸子一直流转在他身上,让人不寒而栗,内心的恐惧像一把定时针。
“对……对不起。”
明明受伤的人是他,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跪下身子去道歉。
他害怕,陆云深身上散发出的王者气息,似是想要把他最后一些自尊心全数抛散,事实也是如此。
音乐伴随着灯光,五颜六色洒落在身上,犹如给人披上了彩色外衣,只是感觉上却没那么舒服。
灯光太晃了,晃的叶知秋眼晕,她分不清现在看到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陆云深做这些……都是为了她吗?
心脏又开始不正常不规律的跳动,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应该和陆云深保持距离,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不一样的世界观,短暂的迷恋没有用。
“知道错了?”
半天,他才开口说了四个字,锐利的双眸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酒保,即便灯光不是那么好,照射的并不清晰,对方还是明显能够感觉的绝顶的寒意。
“知……知道了。”他维持原来的姿势,任由献血直流也一声不吭,他在害怕。
“知道了就回家,下次再让我碰见,不是今天这么简单。”陆云深薄唇轻启,墨黑色的眼珠一直留在他身上,直到酒保战战兢兢的起身,然后消失,滑稽的样子让人想到了从阿富汗偷渡的份子,虽然这样比喻一个受伤的人有点不恰当。
酒保走后,江淮安鼓起掌来,一声一声,干脆利落,只是这声音也埋藏在了嘈杂的音乐中。
“这才是我认识的云深,做事干脆利落,而不是优柔寡断。”
陆云深明白他是在说医闹那件事,也不吭声,对着叶知秋说了句:“我们走。”
“啊?”叶知秋这才恍若初醒,刚才发生的一切像电影似的在她头脑里过滤着,一遍一遍。
颤抖着声音,她把内心的不解直接问了出来:“你这么做?是为了我?”
“不是。”陆云深回答的干脆利落,不给人留下情面,好在她的声音很小,江淮安没能听清楚,更说不上嘲笑:“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故人?”她反复琢磨这次词语的意思,内心不经意的角落开始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