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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她和末涤是不是同一人。只是没想到,就因为赵素白一人,竟让自己沉寂了两百年的心就此乱了,至自身与无物,连辰情来了也不知道。
撇过头不去看辰情,他用背影遮住了眼底的动荡。
虽然很不解渊茕为什么如此神态,但是她也没问,反而转口道:“赵素白昏迷只是因为精神力耗损过度,睡一觉就会没事。我知你为人正直是非之地眼辨分明,虽然沉默寡言有些难以相处但却不是冷情冷性之人,想来这么长时间,就算赵素白那白痴没有走进你的心里,但怎么说也应该入了你的眼底,你对她也一定会特别关注。只是……你扒她衣服做什么?”
忽视掉最后一句,前面的每一句话渊茕都是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就如同辰情说的,他并不是冷情冷性之人,相反却是特别心软容易被感动的存在。除却与末涤姐姐一模一样的长相,就凭赵素白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没有理由不动心,更何况,她们两人长相一模一样。
虽然与辰情也不是太熟,但是难得她这么正常的说话,本来想告诉她实情的渊茕却是措不及防的被她最后一句雷到了。
那一刻天雷滚滚,渊茕的毛发根根直立,愣是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其实,最后一句才是你的本来目的对吧……
见渊茕不说话,辰情皱着眉头推了他一把:“发什么愣,快回答问题。我可不相信,你这么做是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的!”
看了眼一本正经的辰情,渊茕只觉得这真不怎么好解释,有种心慌意乱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叹了一口气,渊茕打算实话实说,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就当是感情的倾诉好了,难得还有人愿意听啊……
于是,对着辰情,渊茕把关于自己和末涤的事,娓娓道来。
听了半天,辰情总算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看向渊茕懊恼的面庞,脸色不怎么好看:“你说末涤的背后左肩处有一朵紫色的女藏花,所以你偷看赵素白的背后右肩只是为了证明她们是不是同一人?”
渊茕点头:“是。”
听到如此肯定的回答,辰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那好,你说在遇见赵素白之前心里只有末涤一人,那在遇见赵素白之至今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