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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漏了气的苏打水,气泡全部消失殆尽。
米莉安拿起龙舌兰酒,打破瓶盖。
一饮而尽。
爽滑酣畅,酒味微酸,一倾入腹。酒“逗留”在她的胃里,犹如一只健身袜浸泡于苹果醋和蝎毒之中。
她打了一个嗝。不远处,受到惊吓的鸟扑棱着翅,乘风飞去。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如同指尖的肉刺。她想挑出它们,尽管这意味着要去拉扯它们,直到它将她的手臂拉开变成两堆血肉模糊的东西。
有一个简单的可以抚慰心灵的解决方案――染发剂。可以让不愉快的念头抛之脑后的染发香膏。
再见了,丑陋的栗色拖把头,再见了,腐臭的旧头发,再见了,乖乖女。
你好,炫毙了的紫红色、火烈鸟色。
好吧。那并没有起作用。
米莉安坐在校长办公室外,薄薄的褐色纸巾被揉成一团堆在她的衣领旁边。所有这些都浸透了。在她的口袋里,躺着一个尚未开封的粉色染发剂。
她的头皮灼痛,尤其是那条子弹沟壑。
她心想,他妈的,我可以在女厕所里染发。谁管我,对吧?她走了进去,转悠了一会儿,发现了一间浴室。开始用漂色剂洗掉旧的栗色,她在那里的时候,她与几个走进厕所的年龄大一点的女孩分享了几根烟。其中有一个不错的黑人女孩叫莎莱斯,还有她那笨拙的白人朋友贝拉。
她们一起抽烟。谈论那见鬼的高中生活。多么美好的时光。
但是过了一会儿――陆续来了好几个警察。五个,噢。一定是有人看见她在大厅徘徊游荡,然后给前台打了电话。在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她就由一对警卫护送着离开了这儿。其中一个看起来像因服用了类固醇类药品而高度亢奋的“战争机器”,他理了发,肌肉被他的警卫制服紧紧地包裹住了。另一个看起来像那个电脑游戏里的意大利水管工,但比电脑里那个矮一些,也胖一点。
米莉安来到了校长办公室的外面。对着一面有木质护墙板的墙、黄铜烛台,米莉安感到十分单调乏味,千分厌倦无趣,万分哈欠连天。
她旁边的是一个鼻梁上布满雀斑的红头发小娘们,她自鸣得意地把胳膊抱在那穿着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