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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跟着小姐一起嫁过来的,看到胡越只是嘴上应付着,也不肯离开,太子跟着劝了两句,胡越才跟着那丫头起了身。
一群王爷目送着胡越离开,也觉得没有了多少乐趣,太子借着内急的名义也便溜了出去,转到后院去透透气。
洛儿在桃花树下等了半晌也没看见胡越的人,更是气得不行,要依着她在洛府的脾气早就将他大卸八块了。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桃树下的空地上,顿时有了主意。
太子一路走到后院,却不想真的内急,找了半天也不知晓茅厕究竟在哪,更不好意思去问恭亲王府中的下人,只能越走越远,一路却走到了偏僻的内院之中,终于看见了一棵桃树,想都没想都直接奔了过去。
此时已经夜深,洛儿已经眼巴巴的等了半个时辰,看着有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便当真以为是胡越,直到他走到桃树下面,猛然将绳子一拉,太子的脚便被套进了绳套之中,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倒挂在了树上。
“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对本小姐无礼,管你是谁,只要得罪了我洛儿小姐,通通都不会让你好过!“
洛儿拍了拍手,还没等到树上挂着的人反应过来,便笑眯眯的往他口中塞了一条手帕,“你再叫也没用,我走了,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吧。”
说完,便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可怜的太子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被倒挂在了树上,又叫唤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离开。
胡越入了新房,便喝退了所有的下人,对于这个长安第一才女,他还真是不敢恭维。
“自己把头巾掀开吧。”胡越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在床上的人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头巾掀了开来。
“今年几岁?”胡越盛了一杯酒自己一口饮完,似乎心思都没有放在她的身上。
若茜本来对这个唯唯诺诺的恭亲王讨厌到极点,若不是自己爹爹一日一日的劝,自己也才不会嫁与这个男人。
却没想到他这一喝酒便喝到了半夜也不肯到新房,估计也是怕是得罪太子一行人而不敢先前离开,于是便唤了自己的贴身丫头将他唤了过来,却没想到他却一点都不客气。
然而映入若茜眼帘的,是一个比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