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吓晕过去,只见它带着一节血红色的肠子从我的嘴里爬了出来,我嘶声力竭的惊叫却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最后猛的一用力才叫出了声,两只眼睛早已被泪水弄的模糊不清,我彻底的被吓醒了,急忙用手摸嘴巴,发现嘴里并没有什么肠子。
我惊魂未定,只见自己躺在一只船上,这只船比爷爷的捕鱼船小很多,但也精致不少。
船头立着一个人,背对着我吹笛子,他的头发很长,随风狂舞,一身青衣超凡脱俗,有种“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的悠然飘逸。
不过他的笛子吹得确实不敢让人恭维,这笛声很压抑,根本与清脆悦耳宛转悠扬搭不上半点边,甚至有种空洞死寂的感觉,闻者无不满目萧然,感极而悲!
我缓缓的爬起来,感觉嘴里似乎还有头发,用手撕扯了好一会,从嗓子眼撤出来一大团一大团的发丝,我一边用手撕扯,一边呕吐,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我吐出来了。
这人的笛子越吹越难听,一缕缕黑雾从河中弥漫上来笼罩着船只,然后慢慢的似乎进入了他的笛中。
我朝河里瞅了一眼,那些长发骷髅头已经消失了大半,那些黑雾都是从这些骷髅中传出来的。
几分钟后,等那些黑雾完全褪去,河中的骷髅也消失不见了。
吹笛声戛然而止,一个青年男子转身过来犀利的扫了我一眼,他皮肤白皙,面容秀色,好像画中人一般。
“我说哥们,没两把刷子你跑冥河来做什么?喂阴虱啊?”
“冥河?这里不是黄河吗?”我惊讶的问道。
“看你眉清目秀的也像个明白人,做事咋这么糊涂呢?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我没工夫跟他扯这些没用的,只想知道爷爷的下落,于是问他,“你有没有看见我爷爷?”
他睁大眼睛说,“就是那个骑在蛇身上,给蛇挠痒痒的小老头?”
青衣少年的听起来很不顺耳。
而正在这时,那条巨蟒又一次的跃出了水面,它的身上流血不止,有几只头已经让爷爷给砍掉了,此时正变得异常凶猛狂躁,爷爷似乎被他的身体卷住动弹不得。
“爷爷……爷爷,求求你救救我爷爷!”我无助的向这个青年人求救道。
“好嘞!music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