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冷的:“我不想听你给我讲的故事,而且,你也不需要在这儿陪我,秦老师并没有指名让你过来。”
时樱僵住,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可以出去了。”卫桉厌烦至极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躺下来,“还有,以后不要叫我阿桉,这不是你该叫的称呼。”
时樱闻言,缓慢地开口:“好,我叫你卫桉……”然后紧紧抿住唇,“卫桉,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我……”她刚准备说出来,就被他打断了。
“我现在不想听,以后也永远不会想听。”他用白色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部。
时樱强行忍住哭出来的想法,无声走了出去。
她刚才想要对他表白的,她攒了接近四个月,就要溢出来了,她想要告诉他,她觉得他不会拒绝自己,因为自从他换了座位,和钱锦茹的交流直接降为零,时樱琢磨着他已经不喜欢她了,或者也可以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而且自己对他的感情也日益浓厚,要是再不表白,那要更待何时?难道要等上了大学之后吗?她等不起,也不想等,然而呢,唉……
卫桉的病也并没有那么严重,说白了就是着凉加发烧,不过三日便完全好了,还能在升旗仪式上进行一篇国旗下讲话。
钱锦茹现在队伍里,看着台子上的他,一瞬间竟有些晃神。
仿佛又回到了四个月前开学的那一天,他在新生开学典礼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光芒万丈。
……
钱锦茹看向舞台处。
台上的人身高大约185,很瘦,却不像没有力气的样子,五官精致,很耐看,棱角分明,身穿校服,只是面无表情,眼神犀利。
……
他还是那么英俊潇洒,还是那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心动的少年。
可是,锦茹却觉得他们之间隔的不只是这几十米,而是整整一条大河,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他那么优秀,是中考状元,将来要去清华北大的,她自知自己考不上,自然也自知自己无法和他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