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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手:“去吧。等金律师来了,你叫我。”
“是。”
当夏朝东在死亡线上挣扎时,林立山乘坐的由北京飞往滨海的SZ3102航班,上午10:50准时降落在滨海国际机场。
出港通道上,一位上着白色衬衫,下着深蓝牛仔裤的中年男子被人流裹挟着。这男子就是林霁的父亲林立山。
林立山抵达出港闸口后,开始四处找人。
他四处张望后失望地拨打电话,却是一个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吕淑红竟然关机?!哎哟,这人跑哪儿去了?手机又不是煮着吃的……心生怨念的林立山推着行李车缓步走出甬道,旋即又拨家里的电话。这次接电话的是母亲林淑珍:“立山啊?是立山吗?”
“嗯,是我,妈。”林立山轻声说,“您身体还好吧?我这一出差,就……”
“没事儿,没事儿。你妈我能吃能喝能睡,身体棒着呢!你自己好好的就行。对了,立山,你在哪儿?可别光想着妈,你也顾顾自家的身子。噢,还有啊,霁霁打电话来了。她说自己好着呢。说是……又,又得了个啥A+……哎哟,你瞧妈这记性,真是啥也记不住了。还是你自己打电话问吧……”
“嗯,妈,我知道了。我一会儿给霁霁打电话。对了,淑红和小红在家吧?她们好吗?”
“噫!你不知道呀?你前脚刚走,淑红就打电话告诉我她要出差。我还以为她和你在一起呢。我让她把小红送来。她说,小红得去外婆家。立、立山……”林母没有听到林立山的回音。
林立山生怕再说下去会露出破绽,赶紧撒谎:“哦,妈,是我忘了告诉您。淑红说,她和朋友去一趟巴黎,过几天就回来。您看,我这记性,竟把淑红出门的事儿给忘了。”
“哎哟,你这孩子。你也奔五的人了,又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儿,干事儿毛毛糙糙。这么大的事儿也能忘?对了,你听娘说,你和淑红在一起也小十年了。娘算输给你们了!所以,你们干脆去领个证,把事儿办办。啊……”林母唠唠叨叨地说了一通,又没听见林立山的回应,便接着絮叨,“人啊,要大度些。我那时候反对,是因为霁霁还小,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