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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拎起后重重的甩了出去。
一张八仙桌的角刚好抵在我后背脊椎骨的位置。
我疼的龇牙咧嘴,原本就病仄仄的身子骨,被摔得几欲昏死过去,我咬咬牙,膝行到祁北音面前磕了一个重重的头。
“王爷,臣妾有罪,也是犯了恕不承命这一条,臣妾并无冒犯侧妃的意思,臣妾只是在阐述事实。”我声音虚的像是梦呓,但一字一句,将我的心情展露无疑。
祁北音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抬脚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脚。裸露在外的手臂擦在地面上瞬间就磨掉了好大一块儿皮肉。
从祁北音的眼眸里,我分明看到闪烁的恨意,他似笑非笑的上前一步,一脚踏在我被擦伤的手臂上。
“啊!”
我实在忍受不了剧痛,惨叫出声。
可祁北音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放过,脚下越发用力的碾踩几下:“本王说你冒犯,你就是冒犯,你该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你比本王的侧妃,要高贵几分?”
我心里阵阵发紧,气氛越发沉重起来,我知道我的态度惹恼了祁北音,可我心里对他的恨和怨,不比他对我的少。
“谢长歌,你身为靖王妃,却如此失德,本王命你即日起,悉心照料柳娘,若她少了一根汗毛,本王要你用命来偿。”
祁北音拂袖而去,我浑身像是失了重心一样瘫坐在地,屈辱的泪水一波波的冲刷着我,被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自那以后,大到柳侧妃穿戴锦服餐食,还是小到送到晚风院的一根针,我都会严格排查。先送到我冷冷清清的院子,再给柳侧妃送过去。
照料我的婢女面露不忍,带着哭腔替我打抱不平。
“王妃,您身子还未好全,不要这么勉强自己了。”若水拿着一瓶金疮药,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我腰侧的一大片淤青:“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以前王爷虽不言苟笑,可也从未如此严苛待人,可自从王妃嫁到王府,王爷的脾性越发捉摸不透了。”
我疼的冷汗直流,若水的话轻飘飘的落入我耳里,冷然一笑。
“可能是他认为,我大宋辱没了他尊贵的身份。用了个假的公主,掉了他的威严。”
若水轻轻将我衣衫放下,不明所以:“可王爷是亲自传书给大宋皇帝,请他将谢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