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若火更是霸道异常。且这厮好勇斗狠,嫉恶如仇,刀下亡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这个帝国小兵落在此人手中,横竖都是个死啊。
“怎的只剩你们几人,左楠呢?”
众黑衣人纷纷低下头来,其中一个低声答道:“我们中了埋伏,左师兄被个女娃儿一剑斩了。”
狂飙大怒,喝道:“放你娘的屁,谁能一剑斩了他来,老子的流云若火都没这能耐。”
另一人道:“是真的,她拿的是洛北辰那龟孙的九曲霜绝。”
“难不成是那洛水,她不是在天华学艺吗?”
“八成就是那个贱人,留在军营的兄弟只怕也是交待了。可恨我等修为不济,那贱人连把剑可都还没出鞘。”
“这两个却又是谁?”狂飙指着江释问,听说是军营里抓来的,立时就要劈掌灭了他俩,黑衣人忙道:“且慢,留他们多活一日。今次中了黄龙那老贼的埋伏,我觉得定然是出了内奸。”
见他阴冷目光扫过这边紫衣人,狂飙猛然拔出背后流云若火,怒道:“怎地,你怀疑是我们流沙出了叛徒不成。”
眼见剑拔弩张,就要同室操戈起来,另一个黑衣人圆场道:“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还是先回去禀报各位长老,再作从长计议。”
就在此时,忽听一声娇喝:“还待往哪里去?”
不知何时,那洛水已追了上来。江释闻声望去,只见她手拄九曲霜绝,孤身立在不远处的土地庙上。雪白的道袍飞扬在苍茫的天地间,寒风撩起她鬓角发丝,侧脸在微茫的晨曦里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除了那晚在湖面上的惊鸿一瞥,这美妞留给他的始终是冷若冰霜的姿态。
“就是你斩了左楠?”狂飙紫眉横飞,睚眦欲裂。他这一嗓子,自然引得洛水注目。江释毫无防备,被她抓了个现行,再埋头已是不及,暗地里不知把狂飙问候了多少遍。
四目相对,洛水也略微吃了一惊,美目盯着他,几乎要射出冰剑来。真没想到这个小淫贼还能死里逃生,且就在她眼皮底下。看见她冰冷的眼神,江释没来由做贼心虚,缩头缩尾地躲了起来,再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