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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的眸光落在傅州成脚前的地面上,握住伞柄的手握紧,又松开,又握紧……
尖锐的指甲刺进肉里,一抹血珠顺着指尖滑落到了地上她也没有发觉。
“好吧。”终于,她轻轻放下雨伞,“州成,你能把他赶走吗?”
“他?”
傅州成一开始还不太恼怒,但童浅溪那隐忍的表情和暗地里捏得发白的手指像跟刺一样,深深扎在他的心里,搅起了心海里万千的风波。
没有哪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担心!
“你是说程锦序?”他身体往椅子背上一靠,手指再次翻开了书页,“他要干什么,跟我没有关系。”
童浅溪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破碎一般涌起了一阵冰冷的疼痛,血液倒流回了四肢百骸,面对傅州成的强权她向来无可奈何。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回头看了一眼,程锦序在夜雨中只有一个浅浅的黑色轮廓。
罢了。
长痛不如短痛,程锦序会明白的,自己不是那个值得他去爱的女人!
童浅溪紧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雨下到半夜就停了,下半夜却开始刮起了风。
程锦序在傅家的别墅前面站了整整一夜,浑身湿透又吹了半夜的风,又冷又虚弱,天刚蒙蒙亮便发高烧倒在了院子里面。
童浅溪也坐了一夜,漂亮的眸子里布满疲惫的血丝,她眼睁睁看着程锦序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地上,眼里的决绝悲伤转瞬间化为木然。
“现在可以让他走了吧?”
她用自认为最平静的声音说道,仿佛只是在谈论路旁的行道树。
这一次傅州成没有难为她,爽快的打了电话,指挥人安排救护车拉程锦序去急救,还让他们通知了程家。
童浅溪一直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人来人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才失魂落魄一般走向自己和傅州成的卧室。
傅州成看着她硬挺着柔弱的身躯越走越远,深重的瞳孔里慢慢升起一层浅浅的柔情,晦明不定的神色似乎柔和了许多。
忽然之间,他想起了几年前自己被派到欧洲商区实习的时候,玫瑰色的唇角绽起一抹兴味的微笑,弯如新月。
嫁给傅州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