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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小腿。我想,我再也没有其他的时候比那时更加依赖她的背影了吧。
那么,当时和我走在并排地,用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我的胳臂的小男孩又是谁呢?长长的光色刘海下,那一对仿佛躲藏在大树的阴影下胆战心惊地观望着的松鼠的蓝色大眼睛……
或许在当时的他看来,我就是那棵大树吧。一棵瑟瑟发抖,随时都要哭出来的大树。
那么久远的记忆了吧,可为什么我依然存有印象呢?明明艾克琉斯王子殿下本人已经完全不记得那时的故事了。
所以即使我对他讲起他也不会承认吧,曾经那一段“被孪生的姐妹当做宠物到处带着溜达”的屈辱的往事。
想到这里的我,险些在这么紧张的环境里笑出声来。
就在这个瞬间。
“什么人!?”
一声断喝,随即当机立断地对着廊道垂直的转角挥出光剑的艾柯。绚烂流转的白金色仿佛少年灵魂地延伸一般锋锐的横扫,即使是危机之际的立时应变,在铎恩也鲜少有同届的少年能够接下他的这一击吧。
金属的铿锵声。终于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死寂。那尖锐的碰撞,绽放出闪耀的光影,仿佛两把兵刃都在为这次久违的交锋而兴奋地鸣响。
“咯咯,应该说果然不负‘王子殿下’的盛名么,竟然这般旗鼓相当地接下了你志在必得的一击……看来特地在这里大费周章打造了舞台迎接他们的光临是多么正确的选择呢,你说呢,古德里恩。”
清秀悦耳的少年声音,却裹挟着一种让我不寒而栗的诡异语气,随着交接之后短暂收回而后再次涌动的黑芒从狭长的通道向我们摩擦而来。
“运气好罢了,否则以这等在铎恩那种幼稚园环境中长成的宵小,是绝无可能接下我的裁断的。”
另一个声音,沉稳地如若磐石,语气里却难以掩饰发自灵魂的不屑与骄傲。
果然是陷阱吗。
只是装作不知道,其实早就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吗。
那些炎族士兵呢?为什么仿佛凭空蒸发了?
对了,炎族是由火焰的意志形成的灵体,不会死亡,只会熄灭,这么说来,刚才一路上那烧焦的气味和空气中的粉尘,不就是炎族熄灭后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