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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有些阴深,燃烧的香露出点点星光,洛闻笛点燃一只蜡烛照亮了墓碑。“洛氏闻笛,特来向祖宗告罪!”
“公主可没罪——”
国师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后,洛闻笛回头看了他一眼。“今日还要多谢你,一直追随我的脚步。”
“公主说笑了,我是公主一手扶持起来的,不听公主的,听谁的。”
洛闻笛双手摆平庄重的叩了四个头,国师叹了一口气,“公主,何必如此?你大可以直接和南生将军离开。徐南生和洛闻笛可能是天底下最合适的人,太让人可惜了!
“权者,人莫离也。取之非易,守之犹艰,智不足弗得,谋有失竟患,死生事也。”就算她想走也走不掉。
“你知道他到了哪里吗?”
国师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还没有人发现他的所踪。”
洛闻笛依在国师的肩膀上,就好像她们还小的时候一样,轻笑了一声,“易水寒,你相信吗?我的心比谁都疼,可是我没办法!我不能拿月晟国的命赌我们两个人能逃出去。”
“闻笛,我能明白。可是你要为质子,我真的不能理解。他们不会让你好活的,都知道你肯定不怀好意,又怎么可能接纳你。”
洛闻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一行清泪划下。易水寒轻轻的擦去她的眼泪,他们一路走来太过于艰难,谁也不能轻易的放下了。
“他会接纳我,因为只有我才能助他拿下天齐国,只有我才能辅助他成为天下的共主。等到那一日,他的天下也就属于了我,属于我和徐南生。”
军事上无法攻打的国家,外面是冲不破的,只有进了里面才能找到他们的缺陷,一击命中死穴,土崩瓦解!
“水寒,我明日一走,国家的大事都只能交给你与丞相。我不杀父王,你也不需把他当王,至于梨氏,不能让她好活。”
易水寒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心意。洛闻笛看了看祖父的牌位,那个盛世真的过去了,繁华落下了。
“这是徐将军给公主的。”
易水寒的袖口爬出来一只可爱的小狗,袖犬。“他不仅仅是一个袖犬,他还能嗅出毒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公主一切小心——”
徐南生,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哪里,会不会怨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