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累了睡会。”
“想睡觉就离开这里。”
这回他没有走了,而是靠近我站着。
“你为什么要买下这里。”我还是问了我心里的疑惑。他倒是没有无视我,“木承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兄弟。”他面无表情的说着让我心里震惊的话,“这是他的家,我希望他可以安安静静的在这里。”
他说爹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兄弟,那他岂不是和我爹差不多大,不像啊,而且我也没见过他啊。正想问,他又起了身,“你不要在这里逗留太久。”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夜幕中了,我心里不禁感叹,又是一个高手,怎么我遇到的人武功都比我厉害呢。
又坐了会,渐渐有些冷了,我这才起身,跪下,对着这块土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轻轻的说,“爹,女儿不孝,以后不能时常来看你,等女儿解决了麻烦,一定回来守在您身边,哪也不去。”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发现暗处有双惊讶的眼睛正充满感情的盯着我的背影。
墨夷从暗处走到了刚刚女孩跪倒的地方,抚摸着那一块砖,眼里充满悲伤,“莼儿,我终于找到你女儿了,我觉得我的定力不够,答应你的事,恐怕要作废了。”
马车在路上哐啷哐啷的走着,我坐在车里,觉得胃都快颠出来了,“左行。”我扶着窗框,忍住强烈的呕吐感艰难的开口,“我们真的穷成这样了吗,就不能坐好一点的车。”
左行一个人坐在我对面,闻言,笑道,“钱是有的,不过这车可是你自己挑的。”
听了这话,我撇过头去,这车还真是我自己挑的,大早上的,到车行一看,只有这辆车孤零零的在角落里,一个老头子守在旁边,当时一心软,就。
左行看我实在难受,挪到我旁边坐下,拍拍自己的肩膀,“难受就靠着我。”他说的理所当然,我也就顺着靠过去了,“你身上也太硬了点吧,硌的疼,还不如窗框子呢。”说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了。
最近也越来越依赖他,对他越来越放不下,就好像我们不是逃难的,而是一对从小长大的朋友一起出来游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