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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涩得厉害,他这样用力,简直用掉了我的半条命,我下意识地蜷缩着身子,他雷霆万钧的攻势不减,不带一丝感情,我嘴唇都咬出了血,如果换做是年沐月,他必然温柔又深情吧,我这样想着,身体越来越凉,下身不断传来撕裂的痛苦,让我几乎晕死过去。
“年城雪,你给我记好了,我不允许你对月儿有一丝不敬,不然,我自有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苏裴珩狠绝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闭上眼睛,不想看他冷漠的脸,无论在什么时候,他心心念念都是年沐月,可他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爱的女子本该是我,而我,也无缘得到他的恩宠。
我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枕头,他的手抓紧我的肩头,“睁开眼睛,你敢无视朕么?”
我听命,从他愤怒的眼眸里,我看到我痴情不悔的倒影,“在皇上的眼里,只可皇后践踏臣妾,不许臣妾有一丝的反抗么?臣妾也是活生生的人,会伤会痛,知冷知热。”
我实在不甘,哪怕他错认,也不该这样偏袒。
“年城雪,月儿纯然无害,如何会无故践踏你,这不过是你善妒的借口罢了。”苏裴珩眉头深蹙,加大了动作,发泄着他的愤怒,一头墨发和我的乌发纠缠,汗水淋漓。
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被他折腾得晕死过去,等醒过来我看着床上的点点血迹,忽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星儿,本宫的月事,是不是延了很久?”
星儿吃了一惊,想了想,“是延了二十来天,难道娘娘又……”她忙跪下来,“娘娘,是星儿疏忽,还请娘娘恕罪。”
她忙着替我调理身子,自是情有可原,只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是“妖胎”,倘若再孕,第二个自然也逃不脱那样的命运,想到那一日的情景,我满心凄惶,浑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帘子忽然被撩开,年沐月气势汹汹地进入房间,看到床上的血迹,脸色微微一变,李嬷嬷得到她的眼色,一脚踹在我的腹下,我吃痛,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却也摆正了姿态,磨着牙说,“不知臣妾做错了什么,惹皇后娘娘如此动怒?”
他们一方唱罢一方登场,我这昭毓宫,果然是很难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