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或是一个月都未必有人发现,因为我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
“在下前来是想请阁下帮个忙。”对方深深的鞠躬,他的举动让我倍感意外。他的声音尖细,虽然听起来不像,但应该是男人。
“我拒绝。”我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绝的。天下还有这种事,深更半夜撬门盗锁,毫无声息的跑进别人房间要求帮忙。难道他认为敲门我不会开不成。我手持匕首抬眼看着他。他眼中没有了那种忧伤。
“打扰了。”他很有礼貌的深深的鞠躬,居然转身离开了。弄得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只到听到大门打开又关起来的声音还觉得莫名奇妙。起身打开灯,察看屋内。他真的走了。来到门口,看了看锁,没有被撬过的痕迹。那么,他是怎么进来的?从窗户?透气窗?不可能,我住的地方所有的窗户外面都加了‘井’字型防护栏。不要说大人,连个婴儿都过不来。
带着他是怎么进屋的疑问,我躺在床上一直似睡未睡,天就亮了。
第二天上班不久,神色有异的蓝薇兴匆匆的来我公司,拉着我就往外跑。
“快走,跟我到警局去,有重大发现。”蓝薇道。
“我真奇怪了,这你们警察的事你为什么总是拉着我。”对于蓝薇这种行为我还真的不解。虽然不解,但是我并不反对。
“我的直觉告诉我要带着你。”蓝薇的理由真够无语的。
“有发生了?”我跟着上了车。
“到警局再说,别让我分心,我要开车的。”蓝薇严肃道。
来到浦杨区刑侦科。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滕黄紧皱着眉头坐在办公室里。
“滕队,郗易带到。”蓝薇敬礼道。
“郗易,请坐。”滕黄他抬眼看向我,从他的黑眼圈来看,他严重缺少睡眠。蓝薇给我倒了杯茶水,然后自己坐在一边。
滕黄严肃的盯着我,好一会才道:“你认识‘绯然’?她现在在哪里?”
我听他这么问,先是一怔,然后道:“她失踪了。莫非你们怀疑13号的事件与她有关!”
“蓝薇,你来说。”滕黄喝着杯子喝起茶来。
“这得从我们得知眉海路上的小区拆迁的真正原因说起。你知道为什么要拆嘛?”蓝薇问这种百痴的问题。我是不可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