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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排坐了下来,额头磕靠在墓碑上,大理石冰凉的温度隔着皮肤直钻进他脑袋,赵戈大口灌了几口酒。
他突然喊了微可一声:“微可呀!”
微可一愣,她还记得当初见面的时候,赵戈总是那么喜欢喊她,那记忆清晰的如同细微的分叉都那么的清晰可见。
赵戈说:“微可呀!你知道我来干嘛吗?”
微可摇头。
他说:“我来说我不介意了,我不介意他了。”赵戈敲了敲那冰凉的大理石,对着那大理石对话:
“嘿!老伙计,我不介意了,你知道我的,我们那么多年兄弟。我们那么多年兄弟了,你知道我只是自己作死罢了。我来和你说,我不介意了,我想来问你和你继续做兄弟好不好,可是你死了。”
赵戈轻笑了一声,喃喃的说着:“我不介意了,我来找你了,你死了。”
微可问:“我需要离开吗?”
赵戈撇了她一眼:“你去哪儿?”
微可摇了摇头:“我不去哪儿。你不需要哭吗?”
赵戈笑了笑,他明白微可的意思,他摇了摇头:“不需要。但是的确要哭的,好兄弟去了,怎么能不哭,可不是现在。再说,我真要哭,也不会介意你在这儿的,我在你面前都丢了几年的脸了,不在乎那么点时间的。”
微可点点头:“是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没脸了。”
赵戈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字。大理石的墓碑光洁明亮,上面没有一张照片,只有基本的姓名和生猝的年月日,以及一行墓志铭:我的少年你死了。
赵戈抚摸到那行墓志铭,眼神暗了暗,他说:“微可,你还是那么的有个性。我的少年你死了,多么好的墓志铭呀!微可呀!你的少年死了,你现在怎么办?你要回去吗?”
微可拿着酒瓶的手僵了僵,摇了摇头:“我的少年死了,可是他的墓碑不是在这里面吗?”
赵戈呸了一声,盯着微可,他说:“程微可,你干嘛那么狠心?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有能力了,他有能力保护你了。你为什么要离开?你们一起扛过所有的困苦与争斗,你却在他成功后离开他,你比那些算计的女人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