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面一直看着镜子上悲凉的自己的人儿,身体抖动了一下,显然也是吓到了,倒吸了一口两气,这才隐压抑着某种生气地情绪,望向浴室门。
“君先生,你想干什么!”
不用他说,她也猜得到,能够这么暴力没素质的男人,就只有他了。
“开门!”
手敲痛了,他干脆用穿了拖鞋的脚去踢。
玻璃门立刻发出沉闷却又响亮的声音。
门身颤抖了几下,不过最终,也幸好它足够结实,才没有被踢烂。
“我在换衣服。”她冷冷地回复他。
“我管你,你是我的女人,我叫你出来,你就必须出来,还有,我说了,不准再叫我温先生,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她伸手捂住耳朵,不是因为他声音太大,而是她不想再听见他说话了。
不过,她知道,这种状态,并不能维持多久。
果不其然,几个呼吸间,君越辰已经等不了开始发话了。
“再不开门,我就将门砸了!”
这里的浴室门,一旦锁上,只能从里面开 。
初言扭头,望了一眼镜中,狼狈的自己,最后,还是把门打开了。
她知道,就算她不打开,他也肯定会把门砸开的。
闭着眼,本以为得来的会是某人的怒吼不过过了半天,才听到一句充满磁性与骄傲的话。
“我的眼光就是不错,穿上比之前那句好多了。”
她轻颤睫毛,睁开了双眼,便看到他抱着双臂,有些骄傲地挑起剑眉,对她点了点头,看来,是满意极了她身上的衣服。
只是,她都不在意,反正,不管穿的如何好看,终究,都是被变相地囚禁在这里了。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再见到初言如同美丽的天鹅一般,穿着白色的镶几颗细碎的小水晶的连衣裙,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
君越辰首先是惊艳,随后,便是骄傲,连之前的气也完全忘了。
只觉得自己的女人--该死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