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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嘴。这些问题好像跟这次的案件没有关联吧,他不会真的知道她的身份了吧?怎么办?!
听出了敷宗槿声音中的激动,围观的四个婢女都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只见敷宗槿冷峻的脸庞上满是急躁的神色,一道英眉硬是皱成了一个八字。平日里冷漠的景锐侯极少会出现这样的神态,婢女们既惊恐,又被他的英俊吸引住,总是偷偷地又多看几眼。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于失态了,敷宗槿恢复平常的平淡,道:“得先查明你的来历才可能知道你的动机。照直说就是。”
阮祺萱心中愤愤不平,明明已经原原本本告诉了他自己是无辜的了,居然还这样查她的底细,还说她有动机?!她不耐烦地说道:“奴婢今年将满十八,本名阮祺萱。奴婢是个人,自然是有父母生的,不知道侯爷到底想问些什么!”
婢女们见气氛不对,赶紧低下了头。今夜先是储秀宫纵火案,再是冷若冰霜的景锐侯一反常态,最后是宫外小奴婢对景锐侯发怒。这几件事情已经让她们失去了逻辑了,天啊,现在离天亮还要多久?
谁知道敷宗槿只是一直静静地望着阮祺萱。婢女们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冷到了冰点。
良久,敷宗槿轻笑了一声,道:“本侯相信你的不在场证明。你的鞋底上沾有了雏菊花瓣,而储秀宫附近最近的雏菊花丛就在未央湖边。从储秀宫到未央湖来回需要半个时辰,这段时间正好是东厢出现鬼火的时间。”
鞋底?阮祺萱疑惑地望了望自己的鞋底,发现上面真的沾有了一小块已经残破的雏菊花瓣。只不过那花瓣真的很小,不认真看真的不能发现。
阮祺萱开始从心里佩服起敷宗槿来,一个大男人能细心到这样的程度其实有点可怕。要是换了别的人来审她,说不定会屈打成招,然而敷宗槿却通过自己的观察和推理还她清白。洛帝身边第一能臣,果然不是白当的。
敷宗槿继续说道:“但是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纵火元凶还没有找出来。即使本侯相信你,真正的元凶一定会想方设法给你安上凶手的罪名。”
他说的对,现在凶手在暗处窥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