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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这玩意儿真奇怪,竟然把她也传染了,鼻子一酸,也跟着哭了。
遗像上的外公,是笑着的,笑得慈蔼,祥和,满足,好像一点儿也没受到其他所有人情绪的影响……
葬礼结束后,许致把南乔背回了家,背回了外公家。
起初她还不肯,他问:“你的脚还能走路吗?”她这才感觉到,脚底的确有些疼,走路还真成了个问题。于是,她只好爬上了他的背。
“为什么不坐车回去?”
“那你为什么不坐车来殡仪馆?”
“太急了。”
“我不想。”
南乔疲累地趴在他的背上,侧头看着被城市建筑遮挡得只剩霞光的夕阳,和许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殡仪馆离许家不怎么远,但是由于许致背上还背着南乔,走得慢,天黑了以后才到。
许致把南乔背回了他的卧室,放在阳台上的单人沙发上,打来水、找来医药箱给她清理脚底的伤。
他打开瓶盖用棉签沾碘酒,“今晚你就先住在这儿,陈姨已经给你收拾房间去了。明天律师回来宣读爷爷的遗嘱。”
“我想这和我应该没有关系吧。”
许致抬头看了南乔一眼,“爷爷的身家你是知道的吧?爷爷很疼爱大姑姑、也疼爱你,这你应该也知道吧?我想,他的遗产再怎么也会分你一份。”
“不就是钱嘛。”
“不就是钱嘛?”许致笑了一声,“你到底是视金钱如粪土,还是有很多钱啊?”
南乔想了想,这两样,她好像都不是。
陈姨给她收拾的房间,就是以前许嫣然住的地方。房间布置得古香古色,有点像是穿越到了民国时期,听说那张红木雕花床还是件文物。
如许致所言,第二天律师来宣读外公的遗嘱,果然有南乔的一份,除了钱,还有一处房产,以及公司的股份,几乎要和舅舅、小姨的一样多了。南乔想,这其中大概真的有许嫣然的一份吧。
可是因为南乔尚未成年,所以这些财产只能由她的第一监护人,南康城暂为管理。
南乔的零花钱比以往多了些,但她也在南康城脸上看见了难掩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