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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领,眸中跳动着火光,“你真的不知死活。”
景迦然几乎喘不上气来,他一腔的怒火,尽数撒在她的身上,“轰隆”一声,便将她脸朝下推倒在床板上,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后背下滑……
“不要,不要用那里……”景迦然意识到战无炔想要做什么,十分惊恐。
战无炔却以为她满心念着南泽才如此抗拒,当下怒火更是蒸腾,“前面我用腻了,这次我们换个地方。”
“啊……”凄厉的叫声在柴房里回荡。
一双大手几乎将她全身折磨遍,直到她昏厥过去奄奄一息,他恨的咬牙切齿,“景迦然,你后面可真紧啊。”
身下的人却没了动静。
战无炔身下几个进出,倾泻出所有的渴望,才抽身而出。
被子上血迹斑斑,混合着暧昧的粘液,不堪入目。
“景迦然……”他拍了拍她的脸,她却像是已经凋零的花朵一样,垂头歪在了一边,仿佛一点气息都没了。
“景迦然!”
急促的开门声后,守在门外值班的佣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少帅,此刻他打横抱着景迦然出来,满脸的慌张,怒吼声响彻整个院子,
“大夫呢?还愣着干什么?找大夫来!”
大夫在床前诊脉,隔着帘子看不清里面躺着的女人是谁,几次诊断之后忙起身恭贺道,“恭喜少帅,太太这是有喜了。”
战无炔脸色一变,诧异的看向床幔,隐隐约约能看到景迦然苍白的面色,连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眼中竟然闪过一抹喜色。
而另一边,景怡然正有丫鬟搀扶着进屋,刚一只脚踏进屋里,就听见大夫这句话,当下shen形一晃,头上的发钗叮当两声,发出凌乱的声音。
战无炔回过神,转头看向门口,看到景怡然的瞬间,脸色沉了几分,
“你怎么来了?”
景迦然落得如今这么一副狼狈模样,要说谁居功至伟,那景怡然一定功不可没,少帅府没有当家主母,老夫人常年礼佛,自三年前开始管大小内务的就是他这位名义上的二姨太,佣人们欺凌景迦然,不是她授意的又会是谁?
战无炔不是不知道,只是心中一腔愤懑,他恨景迦然当年一走了之,丢了他的颜面,丢了整个战家的颜面,所以对这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