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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靠着这种方式才能填满,但心中那仅剩的一点点属于韩琛的倔强却实在不愿别人见到如此懦弱的自己,为了减小声响我只得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发泄着内心的无助,任猩甜和着咸涩充满口腔。
“少主!”突然门被打开,翠微一阵风般到了近前,从我口中救出了那被我咬出深深齿痕还在溢着血液的手臂,惊问道“少主!这是何故?”
正处于痴狂状态的我被这声惊问震醒,茫然的看着正在为自己处理伤口的翠微,颤抖着问道:“翠微,我是不是很没用。”
翠微手上一顿,抬头看着明显不同往夕的我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讶问道:“少主如何会有此问?”
“呵呵,算了。”我苦笑一下,挣脱了翠微从桌旁站起,看着包扎好的手臂低头道。
“少主,自是好的。”翠微站起身收拾着桌子上的药物轻轻答道。
“好?”我骤然转身瞪着顿住收拾桌子动作的低着头的翠微发泄似地吼道,“好!我好!我问你,我若是好,爹爹怎会受伤,我若是好,你们又何苦总是代我受过,我若是好,怎会到如今仍无所成,我若是好,爹爹又为何不想我告知原委!好,我好,我可真是好的很啊!”尖利的童声撕心裂肺的叫嚣着,任谁听出几许凄然来。
泪又一次决堤,我挥手扯下墙上挂着的长剑未除剑鞘,将几上所有的东西扫落一地,听着瓷器破碎之声,还绝不够,随即甩掉剑鞘挑碎了一屋的帷幔帘帐。
翠微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从不发火的温婉少主,那遍布双颊的泪痕让原本如瓷般姣好的小脸显得格外凄楚。突然记起眼前这个被称为少主的存在,即便在成熟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翠微心中顿觉不忍,旋身夺下男童手中的长剑,默默将其压在怀中,压制住那小小身躯的挣扎。
我挣的越是激烈,翠微便抱得越是紧,我索性不做挣扎,将头深深埋在对方的怀里放声大哭,四是要将两世所累积的苦闷全部发泄出来,后来也许是哭累了,浑浑噩噩间慢慢睡了过去。
自那日后我便再没见过闻睿,听宫中人说癫道长又去云游了,几日后父亲重回教中主持教内事务,而我自请了修习本门武功。当我提出这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