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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一天仰看着他!但是——在他的心里面我到底算什么?时间一每一天的过去,我也再慢慢的明白,我在他的心里面,事实上完全就好像路旁的一朵野花一样——那么一文不值!”
欧阳冬雪闻她讲着,傻傻的看着她,的确是不由开始有那么一点怜悯起她的感情经一向!
“因此——”陈一诺忽然昂起头,几步来到欧阳冬雪面前,泪光莹然的讲:“麻烦你把海闻让给我可以么?我不可以再失却他了!我已注定失却了艾嘉,假如我连海闻也失却的话,我会崩决的!我会不明白该怎么活下去!”
为这滑稽的逻辑,欧阳冬雪有一些想笑,但是听着陈一诺的倾诉心里面又有一些伤心,便傻了半天,才离开树干掳掳头发讲:“但是这一个事情你应当去和南宫海闻商讨不是么?祈求他给你怜悯、或感情?”
陈一诺一扭过头讲:“不!我不可以去与他讲,他会厌烦我的!”
看着她那貌似被感情滋润过而挥发着別样光彩的样子,欧阳冬雪心里面突然觉得一缕生气,她禁不住大声讲:“你已经是一个有过感情阅历的人,却是什么原因还想来向我这一个不知感情是什么原因的人要求施舍??”
陈一诺没有办法接纳的看着她,嘴角抖索着讲:“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讲?难不成在你的一生中,就一直以来没有向其他人祈求过重视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感情受过伤害的弱者?你的心怎么会这样硬,你的血难不成是冷的么?”
欧阳冬雪不厌烦的一晃晃手挡开她,向着前面跑了两步转头讲:“我不明白我的心是不是硬的,或我的血是不是冷的,但我明白——一个人假如手中捧着大把的巧克力,还去抢其他人手中只有的一根棒棒糖,这一种人她的血,才叫冷得完全!”
欧阳冬雪讲完便离开,陈一诺看着她的身影激动得嘴角直抖索:“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讲?”不过欧阳冬雪却一直向前。一边重又变得安静,陈一诺突然使劲的一拳捶在身边的树干上!
慢慢亮起的街灯朦胧的笼着夏天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