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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踪影,道:“你此番回来,是寻应子让你出师了?”
月令点头,又犹疑了片刻,才道:“恩师说,我要写木都史,非要上老祖宗这儿来不可。”
明树听了,手上的白果愈发冰凉,她低头一看,一枚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哪白果中淌出来。
她合上手掌,自顾自地失魂似的喃喃起来。月令正要凑上去时,她突然望了眼月令,然后跑了出去。
——那稳健的步子,倒着实不像一个老妪那样蹒跚笨拙。
凤何在梧桐树上睡意正酣,像是惊厥似的醒了过来。他睁眼看向夜幕时,被从东厢院里发出的绿色的光夺了视线。
“这个明树!”他一跃下了梧桐树,往东厢赶去。
迟了。
他赶到东厢那棵老树前时,像是枯木逢春的老树焕发出幽幽的绿光,哪里还寻得见明树的半点影子!
“凤何君,”月令匆匆赶来,气喘吁吁,“可见到老祖宗?”
正愁着,凤何被这唤声吓得冷不丁回了神,他一时没忍住自己一肚子的气,一手就抓住了月令那细嫩胳膊,面目狰狞就是一顿训骂:“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早知道你让明树如此挂念,我就该将你扔进池塘里喂鱼!明树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扒了你的皮也不为过!”
月令被凤何这番模样震昏了头,久久没说话。等凤何平静下来,松了他的手,才又问他:“你到底做了什么?”
月令揉着手腕,嗫嚅道:“恩师让我将一枚白果带给老祖宗,老祖宗见了就神色异常,我出来的时候就见到这老树发光了。”
“凤何君,老祖宗呢?”
凤何睨他,冷哼一声,手一挥,月令便眼前一黑,躺在了地上。
“是这臭小子欠你,他总归要还才说得过去。”
他本是打算拍拍手就走人的,但一想到若是明树晓得他让月令在这更深寒重的夜里躺了这许久,依她的性子,端了他的老巢也未可知。
遂,他还是将月令扔到了东厢里,末了,感叹一番:“果然是人老了愈发善良了。”
他走时,对着院中那棵老树眉头紧锁,沉思了良久,然后捏了个诀儿,将那光掩暗了些。
“我拦不住你与他的纠葛,也不晓得这法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