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
妈妈平淡地说。
我摇了摇妈妈的手,告诉她不可以去李大婶她家,因为她男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可妈妈却跟我说前天我说的李大婶家里办丧事的事情,觉得这个事情应该和我也有关系,她要亲自去了解一下情况,好方便帮我解决麻烦。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妈妈就背着一个包去村头李大婶家了,她说我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于是最后决定把我也带上一起去她家里。
李大婶家在村头住了也有十来年了,这十年多年里,李大婶在大家的印象中一直都是非常好的,因为她人比较和善,所以说话做事都比较找人喜欢。
她男人没她头脑精明,于是就只能外出做苦工,她留在家里管账,他们没有孩子,却过得很幸福。
进了门,棺材就摆在院子的正中央,棺材的旁边还奇怪地放着一桶血。
我问妈妈那是什么血,妈妈走过去用鼻子嗅了嗅,说是雄鸡血。
我以前听妈妈说过,只有死因不明不白的人在死了之后,才会在棺材旁边放一桶血。
李大婶见我们来了,立马快步相迎,我看着她身穿白色长袍,头戴白色帽子,眼睛哭的肿肿的,黑眼圈又黑又深。
妈妈问她男人是死在什么时辰,李大婶说,听运尸体回来的几位同事说是大概在下午三点多,然后开了一个小时车,才到的家。我听后莫名就毛骨悚然,因为李大婶讲话的同时,嘴里还伴随着一股血腥味儿。
我这人就这样,对敏感的东西十分在意。
李大婶邀我妈在堂屋坐了坐,之后就带着妈妈去讲述明天.葬礼的一些详细的事情了,妈妈要我就在院子里走走,不要走远了,更不要随便进别人的房间。我点点头。
我站在院子正中央四处张望了一下,有件事倒是让我感到很奇怪——李大婶他们家挺冷清,自始至终我都只看见她和昨晚来我家报信儿的男人在忙上忙下。
院子里的风刮得刺骨,我感到很冷,于是就站在一根院子右边一根硕大的柱子后面挡风,同时仔细观察了一番李大婶家的构造。
“砰!”
好像是碗被打碎的声音,我本能地往碗打碎的方向望去,只见院子的左边,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