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来闯,hardcore是他最早的根据地,如若坤哥出什么事,确实应该是hardcore最早有反应。
“社团出了内奸,这里面太复杂,与你说不明白,坤哥在处理,比较棘手,你最好不要出现,那帮人是亡命之徒,这事设计许久,你的身份,他们估计也摸清了。”
我只好道:“那只能这样了,有什么情况你再通知我。”
“坤哥派了人手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们这样做,间接就定了我的身份,我与坤哥什么关系也没有,不需要保护!”
荣标对我的激动十分不解。
“我一点也不想与他扯上关系,荣哥,你该知道,这种事,只要一稍上,再也脱不了手,别勉强我。”
“好吧,那你有什么情况,马上打我电话。”
六年来都风平浪静,可那行,始终是危险的职业,我庆幸,我没有妥协,否则,我现在该活在黑暗与抢林弹雨中,徨徨不可终日,如过街的老鼠,也许最终丧命于一棵流弹,那样太不值,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做。
时间闲下来,我回了趟学校,在图书馆里,碰到一直对我高度赞扬的老师。
他兴奋之情不言于表,“千冬,你终于想到来看我。”
我笑,“我并不知道你在图书馆。”
他丝毫不介意,拉我坐下,便抱怨道:“我再也没有碰到比你更好的学生,这一期的新生,个个胆小如鼠,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看到小动物便想抱回宿舍养起来。”
“给她们些时间。”
他摇头,“当一名合格的医生,心理素质太重要,你第一年来,我就看出你的潜力。”
我知道他又想劝我读他的研究生,但我并不想再读下去。
“你毕业后想主攻什么方向?锦阳医院有向我询问,你何时可去报道。”
“想先休息一段再说。”
他点点头,拉我起身,“来吧,有个手术,需要你帮手。”
同样是一身的白,手术服却让我格外的安定,婚纱一穿上,从此,归于家庭与丈夫,自己给自己上地枷锁,手术服却反之,你有了责任与权力,我喜欢这种掌控感。
“今天要做的,是解剖与缝合,最基本的技能,你们将来若攻外科方向,今天这堂课就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