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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自己,此刻此刻我有些后悔。后悔答应瑞萨当特使吗?还是后悔随瓦塔诺出家随行?都不是,我后悔答应了对苏娜的承诺。我说,我会平安无事回去,可眼下……生死未卜。万一有个不测,我怎么跟她交待。
苏娜认真地样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坚信我会回来,我没心思担心自己的安危与存亡,比起这些我更担心万一苏娜知道我死讯,她会责备我失信,会为我的离去而伤心欲绝。我不愿看到她为我伤心难过,更不愿看到她为我流泪。
我们被关押了一阵,士兵打开牢门放我们出去。听士兵说,是普洛斯带人马接我们离开。普洛斯长得比迪文粗犷些,年纪应该比迪文略长几岁,说话铿锵有力,大嗓门,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普洛斯对迪文说:“混小子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迪文咬了一口鲜果,讥笑地说:“老兄多谢你的土地。奥,不,应该说物归原主。”
普洛斯鼻子大喘气,声音像田野里耕地吭气的老黄牛。眼睛里冒着火光,怒火一触即发,但他终究没有发作。
他轻哼了一声带着人拂袖出了寨子,屋里传来迪文得意忘形的笑声,丢下句冷冰冰的话:“慢走,恕不远送。”
我们跟随普洛斯来到他的营地,营地构造跟跟迪文相差无几,同样用帐篷搭建成像堡垒一样的屋子,房子格局相似,有条不紊,排列有序,可他的领土比迪文大了好几倍。
普洛斯自豪地对我说:“放眼望去,你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我的领土,怎么样?比他们阔气吧!”
我点头嗯了一声。普洛斯派人凿开冰河捞了几条鲜鱼,又命人宰杀牦牛,猎捕岩羊,这是我们离开科萨特以来唯一吃过丰盛的大餐。一路上我们饥肠辘辘,咬着随行带来的瓜果充饥,啃着干巴巴的面包,好几次差点咽不下去,但又没有办法,总不能活活饿死吧?别说随行的士兵看着食物垂涎欲滴,我也抵挡不了食物对我的诱惑,我假装低着头,可扑鼻而来的香气让我欲罢不能。那些士兵咽了咽口水,眼珠子突出来,仿佛差一点眼珠子就掉出来了,他们眼睛死死盯着肥硕的牦牛肉,岩羊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