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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廷亮问余德庆,余德庆梗着脖子一声不吱。
陈忠大怒,“你个败军之将还敢这么猖狂!”
余德庆抬起头叫嚷:“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今天栽在你们这些泥腿子手里我自认倒霉。”
范廷亮蹲下身子看了看余德庆,“瞧你这样子不服,放你回去重整旗鼓,咱们再较量较量?”
余德庆沉默一下,说:“我要不是大意轻敌,现在早把你们这些泥腿子斩尽杀绝了。”
“屁话,曹操在赤壁要不是大意轻敌早就统一天下了。”侯楠掐着腰站在余德庆面前,“败了就是败了,别找那么多借口,永明,这么个东西留着何用,干脆一刀宰了算了。”
侯楠的话让余德庆心头一惊,但是余德庆好歹也是一个管带,平时威风惯了的人物,倒驴不倒架,表面上还故作镇定。
余德庆的小心眼儿范廷亮等人都看在眼里,范廷亮忍着笑说:“我从不杀无名之将,你叫什么速速报来。”
余德庆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是大虞卫军第一师第二团五营管带余德庆。”
“哦,原来是个管带,让你死个明白,我是天地会的范廷亮,这是陈忠陈辅国,这是侯楠侯作栋。既然你都明白了,那就上路吧。”
陈忠一下子抽出了刀,余德庆盯着寒光闪闪的刀锋咽着唾沫直冒冷汗。范廷亮说:“只要你服软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士可杀不可辱,少废话!”
“你他妈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陈忠一下子揪起余德庆把刀架在余德庆脖子上,余德庆两眼一闭准备受死。
就在余德庆等着一刀割破他喉咙的时候,陈忠松开了手,“还行,算是条汉子,给你留条性命。”范廷亮、陈忠、侯楠转身离去,余德庆长吐一口气,摸了一下身上,汗透衣背。
击败了官军生擒了管带,村民们一辈子也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各家各户都杀猪宰羊,晚上大伙聚在一起吃肉喝酒庆祝。范廷亮等人和村民们举杯畅饮,好不痛快。
大家都在高兴,只有村长愁眉不展,酒也不喝肉也不吃,坐了一会儿就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溜走了。侯楠见村长行动可疑就悄悄跟踪了村长,过了一会儿侯楠回来附在范廷亮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