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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多久,路边出现了一座房屋的废墟。
房屋的门墙还残留着,一个铜铸的风铃正挂在那破损的门梁上,迎着夜风,清脆作响。
废墟靠西边的墙经不住岁月的侵蚀,早坍塌了。
我跨过门前那碎断的青砖,走了进去。
月光照亮了废墟的院子,院子的地上横着几根腐朽如泥的木梁。可能是屋子的栋梁吧。我听老人家们说,有些客家人生前就攒钱买来寿木,一般搁放在阁楼上,难道这是用来搭建那个阁楼的?
我靠近东边的青砖墙,果然,墙上也有字迹,字迹潦草,墨痕惨淡,需要用心辨认,哦,是那两首诗:
左边一首:
飒飒西风吹破棂,萧萧秋草满空庭。
月光穿漏飞檐角,照见莓苔半壁清。
右边一首:
耿耿疏星几点明,银河时有片云行。
凭阑坐听谯楼鼓,数到连敲第五声。
两首诗都很通俗易懂。
我的心却发了毛,后脑感觉到一阵寒风:谁会在这废墟中听风观月,点星摹云?谁会每晚呆坐在这里,通宵听数更鼓声?这哪像是活人写的诗啊?
“有鬼!”我心里只有这种判断,浑身的鸡皮疙瘩猛然竖起,我真后悔,无缘无故走这条路干什么。
“那是你的心魔。”
我转过身来,发现一个似曾相识的影子站在院子当中,月亮在他后面,我只能见到他的剪影。
“心魔?”
“对,你的恐惧来自于你心中的幻像,而不是来自于客观的真实。你首先应该克服的是你心中的恐惧。”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每个人不都像我一样吗?”
“所以,人应该修持,祛除心障。”
“但我只是一个凡人,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好我这一辈子。”
影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其实我们也都是凡人。”他伸手指向门前悬挂的那串风铃。
风铃飘摆不定,“叮,叮,叮铃铃……”
这个时候的科学哲学研究所实验里,严语正把严小静和白天宝训得一脸不耐烦:“他又被那个姓李和姓钱的救了,你们赶紧把这两个人处理掉。”
白天宝说:“他太聪明了,不受控制啊。我去处理姓李的。先走了!”
严语正转向严小静:“如果你还想见到你妈妈,最好不要再妇仁之仁,让那个姓钱的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