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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人到地方的时候,已是临近正午中饭,但报名所在地的祠堂门口,却是站满了人。
黄雨欣这小丫头,聪明,也漂亮,更是活泼的像只小妖精,但唯独就是这脾气差了点,跟黄桃儿一比较,就跟街上的小太妹没啥区别,而她姐则就像是外慧内秀的偏偏佳人。
所以这排队的人在到后,无不一一向我投来了怪异的目光,看来都是对这丫头有所了解,八成都在可怜我呢。
时至不多久,很快就轮到了我,在黄雨欣的陪同下,我走进了祠堂。
祠堂的内里有半足球场大小,中间一个类似亭子一样的戏台,占据了整个院子三分之一的位置,再往里走,则是一座白墙黑瓦的老房子。
房子很大,墙皮多有脱落,露出里头的黄泥,屋内是个很高的灵堂,上面放满了灵牌,整个屋内的墙壁上,挖了许多像佛龛一样的洞,每个洞里都有两块灵牌和一张未画过的脸谱。
可能是常年不透风的缘故,屋里交杂着一股浓重的香烛味和霉味,让我在进如这个灵堂时,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才缓了过来。
小丫头“咯咯”笑了半天,在这寂静的灵堂里回荡,显得各位的刺耳。
也是相处久了,我对这小丫头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一个脑袋瓜就拍了过去:“笑什么笑。”
黄雨欣被我这么一拍,立刻就撅起嘴巴瞪眼看了过来,我知道,她这是要发脾气了,转身就笑着转身向灵堂后面走去。
门外,是一个较小的后院,此刻几个老太婆,正围坐在一张放满了纸的桌前,而她们的跟前,横空挂着一条条的麻绳,围成了一个八角形,绳子上头,则贴满了一张张的符纸。
这种符纸,跟我们平时电视里所看到的有些不一样,那是由白色纸张所勾画,而不是像道士那样用朱砂写上敕令为头,身具符胆和符脚,单单只是由花纹所构成,而且其上的线条,色彩斑斓,不似一种单一颜色所构成。
我看的好奇,也不懂这些东西,更不是明白,这唱个戏,为什么还要弄成这样,但隐隐似乎也明白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