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日,敦儿切莫拒绝我半分。”
他又一百种方法让她沉沦在爱欲里,而她只要笑笑,对他勾勾手指,甚至是一个娇媚的眼神,他都能为敦恪疯狂。
次日清晨,他幽幽转醒伸手想摸摸怀里佳人的脸,却扑了个空,突然清醒看着空荡荡的怀抱,拂开床幔,看到了敦恪穿着宽大的晨衣坐在梳妆镜前梳头这才放心。
她的衣服昨晚都被撕破了,只能勉强穿着得意的晨衣,从铜镜里看到得意醒了以后,她握着龙纹玉掌梳,回头对他浅笑,一双腿又细又白在晨光中好像上等的美玉。
“得意,你快来为我梳妆。”
只是一瞬间,让得意有了错觉,仿佛她是他的新婚妻子,生怕起晚了面见姑婆会被挑刺。
他一手拿着螺子黛,一手轻轻捧着她的脸,借着窗外的晨光,为她化上时下汴梁最为流行的阙月眉。黛眉浅浅,点点滴滴都是他对她的疼爱。
抱着镜子看着今日自己的妆容,敦恪眉眼弯弯:“得意画的越来越好看了。”
古时有张敞与妻子画眉为乐,今日他心甘情愿为她做这闺中女子的事情。得意捏起一旁放着的蜜饯杏肉吃,抱着敦恪就吻了下去。酸酸甜甜的蜜饯杏肉在两人口中,香软的美人舌,美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因为害羞而微微蹙眉,抓这他手臂的两只小手凉凉的隔着一层中衣。他又不安分了,趁机对她一丝不苟的双腿发起攻击,狠狠的捏着她的肌肤,所到之处一片红痕。她疼的吭唧,却激发了得意的破坏欲。
“别啊阿堰,我们还要去龙门看石窟的。”她也是情动,身下泥泞,多么希望得意能填满自己的身体,可毕竟年龄小,依然是只顾着玩闹。
她侧开头躲过了得意的亲吻,却没想得意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了爱痕。他口干舌燥伸手摩挲着他种下的记号,沙哑着声音:“小乖乖,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能再你这里留下记号。”
她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衣带纠缠成了一团,吭吭唧唧的赖在得意怀里:“阿堰夫君,帮奴家穿衣服嘛。”
“只怕臣上手,就是脱衣服了。”
她的话让敦恪小脸一红,骂道:“得意你这个色胚,我不要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