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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会赢吗?我始终都在他设计的圆里转来转去,还以为在做旋转木马。这样一个感情丰富、思想活跃、精明干练的人,我又何德何能驾驭得了!心里早已打了退堂鼓,这场战役,我投降了。
走出饭店,我们徒步在一条微弱灯光的马路上,他说要送我回家。一路上,我拒绝似的不想说一句话,总感觉不自然,说不出的那种心情,一种期待又有点恐惧的心理在作祟,不知道为何恐惧,也不知道期待着什么,就在这两种神经准备KO的时候,他毫不避嫌的牵起我的手,当冰冷的手有一股暖流直通心脏的瞬间,我没有挣扎掉,终于明白期待的是什么,也许只是想要一种安全感而已,但我的五指却始终没有落在他的手背上。
在红绿灯驻足的十字路口,他注视着红灯莫名其妙的发出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你觉得我们如果结婚了……”,我怔怔的看着他,并半笑不笑得提高嗓门说:“怎么可能呢?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都没有开始怎么会有如果。”难道惺惺作态是我的强项还是一直心有所属,未曾放下,又或者是心里早就放弃一个不可能属于我的人,他再也没有开口了,我的眼睛只在前方一尺的范围里,不敢注视,因为没有勇气还是有些矜持,自己一直是个大大咧咧的样子,根本淑女和矜持是没在我的世界里出现过的词语,到现在也具体解释不出那时的心态。
就这样彼此沉默的走了停,停了走,在时间和空间完全停下来的时候,“能拥抱一下吗?”他轻轻的说着,也许怕被听到或是被拒绝,那忧郁的眼神盯着我,顿时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这个要求超越了我的原则。”我用强烈的语气告诉自己不要答应,可是没有马上走掉的原因是自己的包包在他手里,这变成了威胁我的有利武器,终明白,有时候把柄落在敌人的手里,顷刻间就变成了被牵制的木偶,被动的只能妥协。
我义无反顾地上前拥抱了他,僵硬的肢体动作掩饰了战战兢兢的心,真想能迅速结束这场对决,输的这么惨烈。上帝把这个男人造出来,就是用来陷害女人的。然后就是前面描述的那些事了。我依然坐在床上想着这